「……來犯的敵人,被香香全部殲滅,沒有活口留下,賽車團隊的首領為了向我表示謝,又知道我要來金雀花聯邦,就把白骨靈車托付給我們,要我們代為參賽。恰好我也有這方面的需要,我們雙方一拍即合,我和阿香來金雀花參賽,使用白骨靈車,藉此引開伊斯塔國的注意力,讓他們有時間藏暗中養傷,並且策劃反擊。」
「照這麼說的話,你故意不否認我的猜測,就是要讓所有人都以為你來自伊斯塔,公然招搖,吸引伊斯塔人的目,而伊斯塔派來向你囉唆的人,就都被你順手幹掉了?」
「聰明,這才是你應該有的程度。本來車賽獎項對我全無意義,得不得名次都不打,不過既然答應過你奪取彈卡爾,我就一定會作到。對了,你決定好了沒有?到底是要彈卡爾,還是要烽火乾坤圈?」
「我要彈……烽火乾坤圈。」
直到出口的那一瞬間,我還是拿不定主意,本來要說彈卡爾,卻終究以命為先,選擇了烽火乾坤圈。
聽了我選擇的白起,面微笑,對我的取捨不置可否,只是說答應我的事一定會作到,但從此刻開始,我們的易終了,他對我再沒有什麼義務,我也不能再要求他辦什麼事,因為他要集中每一神,去對付強敵,試圖在必死局面中找出一線翻機會。
我奇道:「必死局面?這點我不懂,是和不死樹有關嗎?那個不死樹雖然荒唐,可是為什麼會讓你這麼困擾?」
白起搖頭道:「嘿,才剛剛誇過,又變笨了嗎?不死樹能夠直接連通程每個生的腦波,那就能直接對生進行控,不用作戰,是這一手就已經讓萬馬千軍潰敗臣服,多厲害的高手都沒有用,堪稱是最厲害的統治工。」
我錯愕道:「啊?是這種用法嗎?我……我之前都沒想到要這樣用,果然還是當壞人的比較厲害,什麼東西都往壞的方面去用。」
這句話引起了白起的好奇,他向我,訝異地問道:「要不然,你本來以為是怎麼用的?」
我道:「也沒有啦,我沒想到要用,只是想說這異能發的時候,範圍所有生命的腦波都連在一起,每顆心都相互連結,那種覺聽起來有點噁心,不過又好笑,嘿嘿,告訴你,其實這很像我那變態老爸鑽研的一個計劃,做……什麼人類補完的……」
這些話只是隨口說說,沒有什麼特殊意思,卻不料白起聞言,軀劇震,面上表由驚愕、迷惘,慢慢出喜。
「對啊,我怎麼會沒想到呢……每顆心連結,心心相印……一定是這樣子沒錯,這才是不死樹的真正用法!胤禛,這次我要你栽個大觔斗。」
頹喪之被一掃而空,白起彷彿從這刺激中重獲新生,瞬間的神采奕奕,就連我都看得振起來,雖然……我完全不曉得他在興個什麼東西。
過了一會兒,白起轉過頭來向我,狂喜與興已被冷靜所取代,整整幾分鐘都不言不語,看得我心裡發,幾乎以為他要出手殺人滅口,保住重要,然後拿烽火乾坤圈到我墳上說謝謝。
「約翰,本來我們兩個已經互不相欠,不過你最後的這個想法,實在是很有用,對我幫助很大……」
「我很高興這想法能對你有幫助,但請你不要在『最後』這個詞上特別加重語氣。」
「為了向你表示謝意,除了本來答應你的事,我決定再加送你一個特別禮。」
「呃,基本上除了棺材、壽和綠帽子之外,其它的禮我都歡迎,尤其是真金白銀,鑽石……人妖不要。」
形實在很詭異,白起在那邊越笑越爽,而我則是心生寒意,弄不清楚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就看到他在手腕上戴的奇異機械上敲了幾下,一陣轟隆悶響弄得地面震,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外頭浮現上來。
「禮到了,你開門來看吧。」
克制不住心裡的張緒,我確實想搶著出門,卻不是為了禮,而是單純地想盡早離去,但是當我一把將門推開,眼前所看到的東西,卻讓我驚愣當場,錯疑自己在夢中。
離開白起住回去,半路上我意外遇到了方青書,他似乎是特別出來找我,見到我之後,用他所能表現的最大誠意,向我致歉。
「很憾發生了這樣的事,師父會這麼做,非我所料,非常對你不起。」
方青書的話我倒是不懷疑,以他這樣的迂腐個,在賽車場上使手段競爭,那還說得過去,要他離開賽車場後以卑鄙手段襲,這種事相信他作不出來,雖然說,在他面臨重大力的時候,有可能突然「為大事不拘小節」,但從他的表與眼神,我相信心禪擊毀阿瑪迪斯的事,方青書事先不知,更不可能背後教唆,不過……
「道歉就可以了事的話,世上就不需要衙門了,你這樣子跑來,是為了表示自己清高,還是想怎麼樣?」
「我曉得空口說白話沒有任何意義,但質補償相信你不會接,我如果在這種時候給你真金白銀,那只是侮辱我的朋友……」
喔喔,千萬不要這麼說,你只侮辱我一次是侮辱,但如果侮辱我幾十一百次的,那別說原諒你,就是讓我趴下來拜你都啊。
「雖然你無法參賽,我不能在賽車場上堂堂正正敗你,這點令我非常憾,但你不參賽卻是絕對正確的,這樣你就不會自以為是地作錯事。其實你現在的境非常危險,虎狼之境,但我向你保證,無論如何我都會保你平安。」
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現在的境很危險?心禪賊禿和黑龍會已經預備提前算帳,把我們全部幹掉了嗎?那方仔你說這些,是想提醒我們快點走嗎?
短暫的談沒有結果,我匆匆忙忙趕回住,還得要小心掩飾自己的緒,方青書明厲害,稍稍不慎,可能會被他看出破綻,那幾個小時後的車賽就會發生問題。
而當我興高采烈地回到住,心裡猶豫著應不應該把後著告訴大家,卻在推門前聽到大廳裡頭傳來聲音。
「……你可以肯定烽火乾坤圈的,能證明心禪弒師?」
奇怪的聲音,但有點耳,曾在哪裡聽過。
「是!」
答得異常肯定,這是心燈居士的聲音沒錯。
「好,那我就答應你,只要烽火乾坤圈開啟,中證據能夠指證師門叛徒,我會親自出手衛道降魔。」
和心燈居士說話,又是這等語氣,我腦中陡然想起一個可能,軀一震,估不到這個死尼姑接二連三造訪,難道是來這裡猛串門子的嗎?
方自訝異,我的氣息已被房裡人察覺,只聽見裡頭一聲叱喝。
「哼,狗的鼠輩,你當別人真的沒發現你嗎?」
「師伯!手下留!」
羽虹焦急的聲音在叱喝後響起,我心中暗不妙,前陡然一痛,已經被鋒銳劍氣無聲無息地刺,若非我及時仰滾退,跌在地上猛滾,肯定被這一劍而過,當場斃命了。
(口好痛,唔,我傷得重不重啊?)
剛剛這麼一想,就覺得口痛徹心肺,搞不好連肋骨都斷了幾,而房門陡然一聲炸破轟響,心劍賊尼的劍氣赫然連發而來,這本不是什麼懲戒,而是存心要取我命了。
(這賊尼……該不會是不想我參賽,所以故意在這裡幹掉我吧?)
心念急轉,我想召喚地獄神防,可是黃金劍氣連環來,咒文還沒念一半,要命的劍氣就已迫在眉睫。
「住手!」
心劍賊尼心狠手辣,自然不可能為了任何人而停手,不過,隨聲而來的多道黑箭,卻有效封鎖住黃金劍氣,七道黑箭貫穿一記黃金劍氣,作到了完封鎖。
「阿雪?」
我驚喜地看著及時攔在前頭的阿雪,從這角度,僅能看到的狐貍尾搖來晃去,還有側邊那驚人的弧線,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屋裡一聲清叱,璀璨金芒驟亮,一柄黃金氣劍如同劈星破月,朝我們飆而來。
看這聲勢,我就曉得阿雪絕對擋不住,劍勢奇快,要閃也來不及,百忙中念完召喚咒文,水火魔蛛的軀浮現,擋向黃金氣芒,在召喚碎骨的同時,阿雪被炸氣流震得往後摔倒,我第一時間接住,摟著往旁一滾。
「轟隆!」
強烈炸聲響中,我和阿雪渾都痛,險些以為自己已踏曹地府,而當我們睜開眼睛,卻見到戴著半張紫面的心劍神尼,一臉煞氣地站在我們前不遠,目含威,直直盯著阿雪的口,漸漸變一種很奇怪的目。
「師姐!你這是作什麼?」
我那總是慢人一步的英雄師父,這時候才出來攔阻,而心劍神尼表古怪地看著阿雪,幾度言又止,最後卻什麼也沒說,「哼」的一聲掉頭離去。
在心劍神尼拂袖而去的瞬間,眼中所綻放的那芒,悉得令我不寒而慄,因為那並非是什麼人的目,而是我每天早上攬鏡自照時都會看到的眼神。
那雙眼神真是得賤骨!
第十七集 金雀花篇 第二章 意外驚喜 零的領域
過那臨走前的驚鴻一瞥,我驚覺到一件事,心劍神尼可能不若外表看來那麼道貌岸然,而是我的同道中人,有著極其的慾,假如下了修道者的面,搞不好還是什麼魔尼之類的。
慈航靜殿本來就是個專出偽君子的巢,有一個心禪,再有一個心劍毫不足奇,更何況,就像茅延安曾經說的,一個專門靠看人部來辨認份的尼姑,你認為會有多神聖?
發現了這個,讓我覺得很多事都變得疑點重重,好像有什麼很重要的事被我忽略掉,偏偏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不過,最重要一點,是過去天河雪瓊在門下修業,兩師徒長年待在封閉的絕峰之上,一個是超級大人、一個是變態魔,能幹出什麼好事了?
(媽的,難怪天河雪瓊一副變態的樣子,原來就是因為有個變態的師父啊,們兩個一定在山上整天玩。)
想到這個關鍵點,我向阿雪的眼神都有幾分異樣,而正趴靠在我懷裡,一副驚魂甫定的模樣。自從那晚遇到心劍神尼後,失去記憶的,卻對這個師父流一種近乎本能的畏懼,如果不是我遇險,是怎樣都不會出來面對心劍的。
「師父……」
「媽的!誰是你師父!」
想心劍的事想得太出神,我的反應讓阿雪嚇了一跳,還是我及時醒悟,溫言勸,才讓重新笑了出來。
「師父,你口傷了,我這樣子著你,你會不會不過氣?會不會不舒服啊?」
「阿雪,就算師父的口不傷,被你這樣用子著,也是會不過氣的,不過你完全不用擔心,這樣子很舒服,如果不用你部住,師父的傷就會惡化,那就真是會很痛了。」
「喔,那我就這樣子不了。」
阿雪綻放憨的笑靨,把臉埋在我的頸窩,碩的雪白巨則是在我口,作著無距離的,雖然這樣子讓我的斷骨更痛,但那種難以言喻的甜,卻讓我即使承斷骨之痛,也甘之如飴。
與此同時,我大致聽羽虹把形解釋了一遍。心燈居士知道阿瑪迪斯被毀,眼看取得烽火乾坤圈無,就私下聯絡心劍神尼,希能取得師姐的支持,重新擁有推翻心禪的本錢,而心劍神尼則作出允諾,只要能取得烽火乾坤圈的證據,就會出手相助。
「說了半天不都是廢話,如果我們沒法贏得烽火乾坤圈,一切不就毀了?」
我沒好氣地說著,羽霓和羽虹則是回答不出,本來們預備再次搶,但心劍神尼剛剛對我手,這作著詭異,們現在也不敢說真的爭取到了心劍神尼。
不管是明搶還是暗,兩個小時後即將開始的車賽,將是們能活的最後機會,若是再失敗,就只能立刻逃命,因為掌握全局的心禪絕不會放過我們。
我有自己的打算,但還是與霓虹商議,稍後我們一起去賽車場,們姐妹兩人扮賽車郎,可以比較不引人注目地混在場中,設法盜獎品,至於我這個已經失去賽車的車手,自然就只有搖旗吶喊的份。
「或者,我可以設法幫你們製造混,比如說,在所有賽車要起跑的時候,把大叔割了嚨扔出去,讓他被幾百輛賽車給輾過,泥似的爛東西,一定會變大的。」
「等、等等,賢侄啊,為什麼我要這樣犧牲?」
「百無一用是書生,你這個扮教練的假書生本毫無貢獻,大家戰鬥的時候你躲起來,要你抖出心禪的骯髒事你也不肯,就連要你幫忙都不到,害得我要找自己的人下海扮,這麼無能又無用的角,除了推出去被車輾,還有什麼用?」
過去這幾天裡頭,我仍持續向茅延安施,雖然我不認為他死守的陳年辛,真能對扳倒心禪起什麼作用,不過看他一副拿苦衷當藉口,置事外的樣子,我就有氣。
整件事在這樣的氣氛下進行,我和羽霓約好,當賽車就定位的時候,我會為們製造,吸引其它人的注意力,讓們易於行事。來向我們做賽前問的月櫻,聞訊後則是相當憾,表示說如果阿瑪迪斯沒有被摧毀,就無須冒此大險了。
「姐姐,公然盜寶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我有一件心願未了,你能否答應我?」
聽我說得慎重,月櫻的表也嚴肅起來,傾城姿容更添艷,荑握住我的手,輕輕問道:「什麼願?小弟,姐姐不會拒絕你的。」
「……我還沒有看過姐姐你穿賽車郎服的樣子,可不可以找機會穿給我看看?」
沒想到我會提出一個這麼不正經的要求,月櫻用大姐姐的威儀白了我一眼,但卻隨即獻上一記祝福的香吻。
正如所承諾的一樣,這個好姐姐從不會拒絕我的請求,我的幻想肯定有機會實現,唯一憾的是,由於月櫻的顯赫份,不可能像阿雪、霓虹一樣,公然穿著賽車郎服現,我這個綺夢只能在閨房裡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