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月櫻穿上火辣辣的賽車郎服,長腰細、尖圓,無比嫵的婦艷姿,這已讓我極度,萬分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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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年度的最後一場車賽,鹿死誰手即將決定,不但各方車手拳掌,就連那一票嬉哈黨都表演得特別賣力。
吐火的、吹蛇的、玩搖滾音樂的,把賽車場口弄得像嘉年華盛會一樣,而那個總是踩著大球場,高人一等的周亞炳,更是趁著今年最後的臉機會,盛裝打扮小丑,腳下踩著大球滾,手裡拋著飛刀,引起附近群眾一陣又一陣鼓噪歡呼,掌聲如雷。
(咦?奇怪……)
之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覺,但這一次不曉得為什麼,周亞炳的背影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覺,好像之前曾在什麼地方看過。
……廢話,每次的比賽他都準時到,我看他背影的次數難道還了嗎?
想想覺得好笑,我拋開多餘的煩惱,從工作站的魔法螢幕,窺外頭的景象。
離比賽開始已經越來越近了,觀眾們的注意力不只在車手上,也把握著最後機會,看著各車隊的賽車郎爭奇鬥艷。一眾妙齡們,或著白底藍邊短衫長、尖頭皮鞋,扭著婀娜的腰肢;或穿銀連的背裝、鬆糕皮靴,展示著修長的;或是紅黑相間比基尼、長筒靴,炫耀著傲人的曲線。五六,花樣百出,不一而足,儘管服裝款式各異、彩不同,郎態千變、風萬種,但卻同樣的活力四,迷人,連正在張工作的車隊技人員都不時瞄一眼。
曾因為一襲太過香艷的裝,令得兩名冠軍候補雙雙出軌的阿雪,由於被主辦單位流著鼻警告過,為了不製造太大的,在服裝上已收斂許多,可是一出場,口雪的、碩的豪,還是掀起了一陣驚呼。
站在看臺上的小狐,一襲超低的連短,配上同的齊膝長靴,在前、領口、靴口都飾以白的長,襯得傲人雙峰和大妝玉琢,格外嫵,將阿雪那清純無邪的氣質烘托無。放眼去,能夠將妖艷和清純如此完的結合在一起的,全場除了阿雪找不出第二人來。
在一的連短束縛下,阿雪那誇張的態更加展無,鼓鼓好像隨時都會撐裂服,迸躍而出,那種驚心魄的程度,每當低伏下,目游移場中,焦急地尋找著某些東西時,前就抖出一片驚人的浪波濤,人群中更是頻頻出一陣既期又失落的歎息呼聲。
但賽車場上群芳鬥艷,阿雪並不是艷冠群芳的花魁,在另外一邊,同樣有一個亮點,吸引了人們的圍觀注目。
專屬於聯邦議長的VIP看臺上,議長本就是一個視線焦點。為四大天之一,月櫻無論穿些什麼,都能散發獨特的麗,縱然只是一襲整齊的套裝,魅力亦是顛倒眾生。
月櫻一頭金黃的長髮,梳髮髻盤起;水靈靈的大眼睛,典雅地顧盼四方;讓人到著迷的,卻是甜的笑容,輕輕一笑間出麗雪白的玉齒,讓人無論遠近都如沐春風,到一濃濃的氣息。
雖然這樣的傾城之,欠缺了令人怦然心的,不過月櫻邊的兩名,卻能夠補足這樣的缺憾。
兩名賽車郎站在最前端,迎著耀目的日照耀下,在銀黑皮下的雪白,閃閃發亮;修長雪白的大在超短的襯托下更是惹人遐想,羽族最為自傲的修長,在銀短和高跟鞋的襯托下,更有著一人的魅力。
單純論姿,們並不能贏過阿雪,但這對相貌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姐妹,卻佔了個極大的優勢,那就是名氣。凡是金雀花聯邦的男人,絕對都聽過羽霓、羽虹的巡捕英名,而這麼一對英姿煥發的孿生姐妹,換下了正氣凜然的巡捕制服,境隨俗地穿著的短與背心,讓眾人恣意飽覽的青春與,這本是瘋狂地刺激起男對名人的幻想。
雪白的小腹,在上所包裹不到的地方,小巧的香臍吸引著人們的視線,小小的超短,把兩姐妹的一雙雪勒得,其中的曲線被勾勒得一覽無,讓人看了有忍不住上去的衝,若不是們兩人的巡捕份有嚇阻作用,只怕早就有人付諸行了。
兩雙近乎完全一樣,雪玉纖細的,正是羽族的特徵,和那結實的小香一樣,都恰到好地惹起人們的慾,特別是當那纖纖玉足蹬著玻璃般明的超高高跟鞋,纖細而曲線微隆的小,修長、白皙晶瑩、充滿著彈力的大,不用作什麼,本就形了一副舞蹈似的畫面。
羽霓和羽虹這樣一現,場的鼓噪喧嘩之聲更盛十倍,之前任何一次冠軍車手場時,我都沒聽過這樣的歡呼聲,這實在是讓我有些啼笑皆非。
不過,和其它唯恐爭取不到群眾目的賽車郎相比,霓虹卻渾不在意全場男的目,只是急切地等待著訊號,繃著每一神經,預備時機一到,立刻開始盜寶行。
讓人等得那麼心焦,我再沒行就說不過去,所以,也該是讓們驚喜一下的時候了。
那麼…………
「你好啊,老哥。」
「嗯,夥計。」
悉的暗語過後,空無一人的工作站,亮起了燈,而後當工作站的大門開啟,在全場群眾熱烈鼓噪聲中開出的,赫然就是全無損毀的黑賽車。
當我駕車出去,迎向室外的那一刻,我完全猜得到羽霓、羽虹是何等的訝異與震驚,因為我幾個小時前也有過同樣的驗。
那時,我推門出去,看到悉的黑跑車好好地停在白起門外,一點破損的樣子都沒有,甚至還比之前更新、更好,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無法想像白起是如何做到這種奇跡,而且還發生在一夜之間。
「其實說不上什麼奇跡,阿瑪迪斯壞那樣,就算是我也修不回去,這輛是阿瑪迪斯的試作版,阿斯拉。」
「阿、阿斯拉?」
「雖然外表看來一樣,不過,阿瑪迪斯是據阿斯拉刪減功能後,送去第三新東京都市的次貨,所以阿斯拉的能不會輸給阿瑪迪斯,只是因為試作版本一開始就打算報廢,沒有進行實際測驗,我也不知道開起來會怎麼樣,你可以自己選擇要不要帶它回去。」
白起不是多話的人,就只代了這寥寥幾句,但卻已在我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原來阿瑪迪斯並非出自第三新東京都市,而是出於白起之手,換句話說,白起與我那變態的老爸一直有往來,甚至很有可能,第三新東京都市的種種尖端技,都與白起有關……
事太過複雜,倉促間沒法深究,而我最後還是選擇承風險,收下了白起的這份贈禮。儘管是有風險,但看此刻我讓敵人、友方跌破眼鏡的震驚與意外,相信就值回票價了。
遠遠眺看,阿雪和羽虹顯得非常激,如果不是因為環境特殊,們可能直接撲過來擁抱我,而我雖然看不見方仔的表,但正在臺上致詞的心禪賊禿,聲音卻突然抖了一下,實在是聽得很爽。
「……今天的車賽,有著很多的意義,不只是表面上的意義……」
站在看臺上,心禪賊禿似乎有些中氣不足,聽說他前幾日了風寒,狀況不佳,但我相信那都是人耳目的障眼法。
「所有的勝負、榮辱、正邪,都會在這場車賽中分曉,老衲誠摯地希,參與車賽的各位能夠善自珍重,別作出令自己後悔一世的決定,亦希在這場車賽之後,所有的事都能歸於和平,歸於寧靜。」
冠冕堂皇的話語,掩飾其邪惡的企圖,但卻換來全場的瘋狂鼓掌,所有人都向這名宗教領袖致最高敬意。而不管他心裡在想什麼,這場車賽最終還是在號角聲中展開。
「嗚嗚嗚嗚嗚……」
等待許久的我夾雜在車陣當中,心裡發誓必會要這賊禿痛悔不已,他使盡卑鄙手段,就是為了不讓我參賽,現在我取得籌碼,重新回到賽車場上,就到我絕地大反攻,老賊禿既然害我不死,就到我要給他好看了。
白起說,阿斯拉是阿瑪迪斯的原始版本,但各方面的能與功能卻只有更周全。到底多了什麼功能,他並沒有細說,不過駕馭起來的流暢度,卻比阿瑪迪斯更佳。
所有車輛一起出發時,我是夾雜在車陣裡頭,一時間沒法把速度提升到極速,之前我都是利用阿瑪迪斯的計算,用閃電似的連續直角,高速超車,但同樣的作用阿斯拉來進行,就變了一個又一個的小半彎,在兼顧細的同時,又非常流暢,看來非常的游刃有餘。
駕駛阿瑪迪斯,會覺得自己正踏在一個孤高的顛峰上,往前闖越一個個新的極限,但駕駛阿斯拉卻是一個不同的,它的每個作與功能都行有餘力,彷彿「極限」這個字眼全不存在,只要駕駛著它,就有無限的可能。
(白起那傢伙真是天才,這種東西都造得出來,這份禮夠帥了。)
與我一同奔馳在跑道上的車手雖眾,但其中的九九都是庸才,之前的比賽裡追不上我,現在更沒有本事與我競爭,超加速裝置還沒啟,我已輕易將他們甩開,其中有些心懷不軌的險之徒,仍打著試圖攻擊車的蠢主意,但我幾下甩尾,車週遭的狂捲氣流形風暴,一下子就把他們搞得車毀人亡。
(嘿,這一招可不是只有碧安卡會用,只要能製造氣流的強烈對差,這種小風暴輕而易舉就能製造出來。)
連連擺平了幾組競爭對手,我卻仍陷在重重車陣之中,這是樹大招風的結果,我了人們主要攻擊的對象。本來這點小事算不了什麼,但口的一陣痛讓我警覺到,這場車賽必須要速戰速決。
阿斯拉與阿瑪迪斯是同屬一個系統的作品,同樣是搾取駕駛人的元氣,轉化為車子的力。阿斯拉的能比阿瑪迪斯更優異,對力的耗損也是更強,本來我還有自信能撐住,但昨晚被心劍神尼所傷,我口痛得厲害,如果車賽的時間拖得太久,元氣耗損將影響,會導致傷勢迅速惡化,搞不好的話,甚至還會致命。
陷在車陣中,前面還有好多輛車子攔路,碧安卡早就領先在最前頭奔馳,盡可能拉開與我們之間的距離,這些我倒是不在意,但真正要命的是,方仔的八駿龍車正從後頭以高速飆近,馬上就會超越我,而他旺盛的戰意如烈火般熾熱,我絕不懷疑他在與我錯而過的時候,會無視規則地順手給我一劍。
(媽的,你不把規則看在眼裡了嗎?好,老子也豁出去陪你,幹大事總是要轟轟烈烈,方仔,我現在就替你開一條路,夠膽就跟上來!)
對自己狀況的擔憂、極速奔馳的高度繃,激起了我的原始野,把心一橫,決定拋開一切顧忌,悍然發阿斯拉的加速系統。
「第二象限封印解除,兩段式變形開始作,進度30%。」
「引擎跳火,原地速度調節,進度55%。」
「渦順利增,車變形,進度97%。」
「進度100%,太神之翼,啟!」
阿斯拉的變形速度,比阿瑪迪斯更快,整個車變形的流程幾乎在瞬間完,尾翼綻放出一縷強,眨眼之間,整個黑車就化作一道熊熊火焰,用超越聲音的高速,朝前方飆衝出去。
原本橫攔在阿斯拉前方的百多名競爭者,連人帶車,全都變太神之翼的犧牲祭禮,在熾天之翼狂掃過的一剎那,他們先是被強大的衝擊波命中,碎骨,為向四方飆灑的雨,跟著又被高溫的火焰所焚化,當阿斯拉飆過,跑道上染一片焦黑與赤紅雜的路。
百多條人命在競爭中被消滅,令人髮指的殘忍暴行,卻引起全場觀眾一陣狂熱歡呼。最後一場的車賽,勝負即將決定於此役,觀眾們的緒早已被挑,期待在這場最終戰役裡見到什麼永生難忘的畫面,嗜慾的影響下,殘酷的行為只會讓他們覺得刺激,而冠軍候補者的所作所為,則是被視為英雄,這就是我耳邊歡呼聲的由來。
太神之翼一經發,車子就只能直線狂飆,上連續彎道或是巖壁之類的阻礙地形,就是撞山這種愚蠢的死法,所以過去我都不敢過早發太神之翼,只能等到穿越障礙之後,最終的直線地形,才靠超加速裝置決定勝負。不過,從白起手上接阿斯拉的那一刻起,我就有種覺,曉得阿斯拉能夠做到的比阿瑪迪斯更多。
因為信任這種覺,我決定在最後大賽中狠狠賭上一鋪,而這預更化作實質果,阿斯拉的能耐似乎無止無盡,若非親眼所見,我不會相信一輛賽車在超高速奔馳的同時,居然能像小溪流水般彎彎曲曲地閃繞障礙。
不可思議的技巧,就在阿斯拉的車下做到。能夠把車子能發揮到這種程度,除了種種外部機能外,車子本的「靈魂」,那個系統相信是關鍵,阿斯拉所載的零式系統,補完了阿瑪迪斯上被刻意刪除的部分,從太神之翼發的那一刻起,我眼中所見再也不是實際景,全都變一個個活生生的人。
每一個與我競爭的車手,我都看得到他們的表、他們的焦急、他們對於勝利的與執著,甚至還聽得見他們的吶喊,這套零式系統把他們的意志都傳達給我了。
(這種覺……就是零的領域嗎?)
生與死,在勝負的極限爭奪中,綻放出最耀眼的燦爛火花,各方選手用他們的生命與意志,為這場賽事留下了人的紀錄詩篇,而當競爭到了最白熱化的終段,大部分的人都已經從我視線中消失,只剩下幾個悉的面孔,分別在我的前與後圍繞。
到白骨靈車的牽制與制,碧安卡對我已經不造威脅,但最使我吃驚的,卻是早該被我遠遠甩掉的方仔,竟然以不遜於太神之翼的高速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