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心下稍安，我決定不在這種無謂之事上浪費時間，專心理更重要的正事。

此時的我，並沒有想到智者千慮，必有一疏的老話，雖然我算不上智者，但如果這時我能多想一想，或許有千上萬……不，數以千萬計的人們就不用枉死，能夠生存下來也未可知，因為這場禍及整塊黃土大地的，正是以此作為開端，要是我夠細心、夠警覺，確實有可能改變千萬人的命運。

至於我自己，那倒是沒有差別，因為我的命運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定了，無法從這個點上做更改。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全知全能，這就是為什麼人們總有許多憾……每當我事後回憶此刻，總覺得不勝曦噓。

「你的表很怪，有什麼不妥嗎？」華更紗道：「需不需要我替你算個命？之前我忘了說，卜卦算命也是我的業餘技能，偶爾我也靠這本事混飯吃的。」

「免了，你的正職是殺手，我不會找個魔法師來看牙，當然也不會找殺手來算命。」

「真的不用？我對算命頗有信心，現在不算，你不怕以後回想起來會……嗯，不勝唏噓什麼的？」

華更紗不是那種會廢話的人，此刻連番建議，應該是有些理由的，但我總覺做這些建議像是在嘲諷我什麼，不是真的為了我而給建議。

「廢話說，找我的第二件事是什麼？」

「藥做好了。」

華更紗把一個藥瓶扔給我，說是能讓破不疼痛的藥，痛楚會全部轉化快，當藥力行開以後，別說是區區破瓜之痛，就算是拿刀把大卸八塊，也只會爽得大，不會有毫痛楚。

「哇，這麼？那這麼猛的藥，你自己有沒有試過？」

「這個嘛，我記得我好像說過了……」

「行了行了，來來去去都是那一句，你不用強調也不會有人想上你的。」

「那……該準備的東西部已經預備完畢，我準備好了手用，要是有什麼需要，隨時可以幫你們手；白家的那些小子們替你們弄好了新營帳，擺好了紅蠟燭、白羊毯，還正試著幫你們把營帳弄紅。」

華更紗如數家珍，聽在我耳裡卻不妥之至，我打斷道：「等等，用不用得著搞到這麼過分？你們是不是很想雷曼知道我在搞他老婆？還有，把營帳塗紅，你們是用什麼料？」

「喔，剛才森林外經過了一個老婆婆，還帶著一個嬰兒，那些白家的小子就一擁而上……」

「殺了老婆婆和嬰兒搾？」

「哇，這麼邪惡的話你也說得出口？真不愧是當世惡人之首。」華更紗搖頭道：「他們買了老婆婆手中的紅桑葚，搾以後用來當料，然後……」

「好了好了，別扯有的沒的了，該房的就早點了吧，你們這些傢伙讓到一邊，別礙事。」

我匆匆趕到那頂已經塗得半紅的營帳，白家子弟都識趣地離開了，掀開營帳到裡頭去，俏麗的矮人早已等在裡頭，兩支紅燭點著燃燒，就連琳賽的頭上都披了一條紅巾。

雖不曉得矮人與靈的婚禮儀式，但從人類的角度來看，眼前這一幕確實是喜氣洋洋，我從懷中取出一日玉，琳賽迫不及待地張口，一下子便把「真」給吞下肚。

「嗯，好像有一點……熱熱的。」

琳賽閉著眼睛說話，已經知道這藥運作方式的，從吞藥那一刻起便閉上眼睛，雖說不閉眼好像也，但我並沒有阻止。

跟著，琳賽張開眼睛，向眼前唯一的男人，眼神從空、迷惘，漸漸變得有，彷彿要燒灼起來的熱眼神，熊熊投在我上，

「約翰哥哥，我你。」

紅頭巾飄落，熱地撲撞過來，將我撲倒在地。這樣的驚人架勢，委實令我訝異，我看著這張紅通通的俏臉蛋，心中好笑，正想要說話，忽然聽見營帳外傳來聲大喝。

「約翰·法雷爾，你出來，我要和你決鬥！」

第三十一集 索藍西亞篇 第七章 拔刀仗義 真無價

儘管這不是我自己的房花燭，不過在這種時候遇到波折，也實在是很煩人的事。

都已經抱新娘準備要上床了，外頭卻有人殺來要求決鬥，這不曉得該說是有夠衰，或者是三生有幸？因為如果這是我自己的婚禮，婚禮上有人來搗，我搞不好要非常謝這位救命恩人。

以前曾聽過一位偉人的話：人生而平等自由，偏偏有人要去結婚，自投羅網。這句話要是實現在我上，那上盲人來挑戰，我倒是該謝謝人家了。

「……這種時候，什麼人啊？」

「別管他嘛，今晚是初夜耶，哪有人在初夜還去決鬥的？」

琳賽的小手拉著我，憨的可模樣讓我迷醉，也讓我啼笑皆非，「什麼初夜？這是你的初夜，又不是我……呃，呵呵，要說初夜也行啦，反正我今天還是男。」

古人說得沒錯，本就是最好的容魔藥，沉浸在中的，渾都散發著如般的生命之，令人為之神迷，捨不得把目移開。

琳賽的樣子原本只能說是清秀可人，但服下「真」以後，整個人彩煥發，專注的眼神、期盼又怯的表，讓的俏提升了一個層次，真正變了一個令我心的對象。

很可惜，營帳外頭的聲得太大，我不得不去理一下。照正常形來說，這種時候有人來鬧場，早就應該被白家子弟給解決，斷無可能讓人在外頭唱戲似的喊上老半天，現在這種形只有兩個解釋，一是狀況棘手，擺不平；二是有人存心想看戲。

「你到羊皮毯上去躺好，腦裡盡量想一些很甜、愉快的事，我把外頭的事搞定，就回來搞你。」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也不想白白浪費錢，讓琳賽在木床上躺好後，自己馬上掀帳幕出去，只看到外頭有一個穿著軍服的靈青年，滿面怒氣，表甚至說得上是悲憤，站在那裡怒瞪過來。

白家子弟們在他三尺外聚一團，看樣子本來是要過來阻攔的，但華更紗卻站在他們之前，雖然沒有手作勢，卻沒有人敢作……我估得不錯，果然有人存心看戲。

對高傲的靈而言，說人類的語言是種屈辱，所以那個靈青年一開口就是靈語，劈里啪啦說了一長串，又快又急，我的靈語造詣有限，實在是有聽沒有懂，但看他一臉氣憤表，想也知道不會是誇我高大英俊又帥氣的。

然而，不管怎麼高傲，如果罵人罵對牛彈琴，那也是一件很沒意思的事，這位民族自尊心強烈的青年在罵了幾分鐘後，終於發現了這一點，開始試著用人類語言開罵，只是他在這方面的能力實在差勁，罵的話人類語、靈語各半，弄到我大半時間都在吃力地試圖解讀，本沒心力去生氣。

我很努力地一路聽下來，發現他是罵我卑鄙無恥，用春藥迷人，極度下流，這些指控聽來有點無辜，畢竟是方主要求用藥，藥也不是我的發明，這筆帳算在我頭上簡直是加之罪。不過，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為什麼一個外人會知道這些事呢？

看看這個靈青年，覺得眼，我皺眉思索，頓時想起他就是之前在樹林裡與琳賽聊花鳥植，看到我對琳賽手腳後，要衝過來揍人的那個青年。雖然我不曉得他的姓名，但看他滿腔怒氣、破口大罵的樣子，倒是真心來「解救」琳賽，這點委實有趣，難道……連那個小矮冬瓜也會有人喜歡？

不管怎麼樣，全有男一向不是我的作風，更何況那個靈青年是孤前來，旁不像上次還有同伴，我要是不把握機會，仗勢欺人，那就真的不是我了。

「哈，我約翰大爺要搞的馬子，普天之下還有誰能阻攔？你想來爭馬子，閃一邊去吧！就算我用春藥搞人又怎樣？搞得到才是重點，你等一下聽著的床聲慢慢爽吧。」

我四十五度仰起下，趾高氣昂道：「看不順眼的話，我也可以大發慈悲，給你個機會，只要你能打倒我最沒用的手下，我就給你機會，讓你進去搞那個小矮冬瓜如何？」

一番話是用人類語、靈語混合說出，雖是雜，但那個靈青年也是聽懂了，氣得哇哇大，看我把手一，指向華更紗，他憤怒的目也立刻轉過去。

製作春藥的人是華更紗，閒在旁邊看戲的也是，只有我一個人當壞蛋挨罵實在沒道理，總要替觀眾找點意外驚喜，這場戲才能看得有樂趣吧。

華更紗顯然不認同我的想法，我的手才指向，這個「我最沒用的手下」立刻舉起雙手作投降狀，用流暢的靈語道：「我認輸，你可以直接去打倒用春藥的賊，帳篷救公主。」

真是個黑心的鬼婆，平常沒開口，我還不曉得的靈語說得如此流利，但如果這麼容易就被你逃掉，我法雷爾一族的萬惡稱號豈非浪得虛名？

「嘿，蠢蛋，你如果不打倒，是救不了公主的，因為春藥就是調的，而且，手裡還拿著一把刀子，就是準備等一下我完公主，立刻下手宰人，砍頭切腹。」

這句話有多真實，我也還不清楚，但華更紗手上確實有把手刀，或許是職業病，習慣地扣在手上，而這一幕落在「滿正氣」的靈青年眼中，無疑是最好的證據，只聽他極度憤怒地虎吼一聲，朝著華更紗猛撲過去。

純以長相而言，華更紗不僅算是人，甚至算得上是大人，想撲倒的人一定很多，但是敢付諸實行的卻之又，因為這實在是一件會要命的高難度任務，我們眼前一花，只聽見一聲悶響，那個飛撲在半空中的影，以撲來時的十倍速度反跌回去，撞斷了幾棵樹後重跌在地，大口嘔。

從這聲勢看來，骨折筋斷不在話下，華更紗一旦出手，就不會有什麼保留，吐傷臟已經算是好運，就是不曉得這一手會否是以獨門的暗殺拳出擊，那樣的話，就難怪那個靈青年半天起不來……中了那招暗殺拳之後，所有的男人都會大噴大，想要不腳真的很難。

「你……你們……」

英雄救失敗，還被我「最沒用的手下」打重傷，跪地吐，這當然與傳統意義上的英雄形象相距甚遠，靈青年到沉重打擊，臉上滿載悲憤，眼睛瞪著我們這些人類，口微微，好像要說些什麼，卻被嘔出的鮮所打斷。

如果這是一場增添餘興的鬧劇，那也該到了落幕的時候，我對男人沒有興趣，裡頭的琳賽雖然不是巨，但好歹也是清秀佳人，我又不是神經病，放著小生不去幹，在這裡和無聊人士扯不清，當下我就想掉頭走，卻沒想到有人比我還等不及。

「約翰哥哥！」

實話說，我還真沒聽過這麼又又嗲的嗓音，要不是親耳聽見，本想像不到琳賽能發出這麼甜的喚，剎那間讓我有種骨頭掉的覺。

回頭一看，映眼中的景象更不得了，小小的矮人，清秀的小臉因為心急而通紅，像化妝一樣，平添了幾分艷麗；上雖然有服，卻穿得很不整齊，明顯是掉以後又倉促穿上的，引人遐思，尤其是赤的腳踝，還有包裹在短的小屁，隨著小跑步而左擺右晃，又圓又翹，搖曳生姿，令在場眾人看了心頭火熱。

琳賽一個小跑步衝上來，整香軀我懷裡，我順手一抱，掌心便在的小屁上重拍一記，清脆響亮，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楚，當然也包括了正跪在不遠吐的仁兄。

換作平常，被我這樣子佔了便宜，琳賽就算不回踢我一腳，也會吐舌、做鬼臉表示抗議，但現在卻笑逐開，像是一隻溫馴可的小兔子，猛往我懷裡鑽，的神態迷人之至，別說是我，就連附近的白家子弟也為之驚歎，萬難想到這個矮人小妞會有如此人的一面。

「約翰哥哥，你在這裡搞什麼嘛？人家在裡頭等了你好久，一直都等不到你來，人家只好穿服出來找你了。」

的嗓音，聽得人心花怒放，我得勢更顯囂張，不但著琳賽的小圓屁，更索大聲獰笑起來，「哇哈哈哈，我也想要早點回去房，可是外頭偏偏有人不識相，在這裡阻頭阻勢，煩人得很啊。」

我一邊說話，一邊手指向那個靈青年，本來是想指給琳賽看看，哪想到連看都不看，一雙眼睛只是滿懷地看著我，怎樣都不肯移開。

「你就別管那些人嘛，我們兩個人在一起，這樣就夠啦。」

「哈，說得對，管別人怎麼樣的，我們進去房吧。」

我的笑容一向猙獰，不過獰笑得這麼過分的經驗倒還真是不多，這次倒說得上是代表作了。

平心而論，我與那個靈青年並無素冤舊仇，又不曉得他的背景，實在犯不著做得這麼超過，可是，看他那麼「正氣」地出現，還能夠這麼單純地信任並一個子，對我直斥其非，我忽然覺得……這傢伙上的好亮，亮到刺眼，亮到我如果不踩滅就會很不舒服。

基於這樣的衝，我這次表現得特別囂張，在我抱著琳賽進營帳的時候，後方也傳來了一聲痛嚎與悶響，聽起來，很像是有人重重噴出一口，倒地暈厥的聲音。很淒慘，不過……誰會在乎？

抱琳賽進了營帳，與外頭的一切隔絕，只剩下彼此，我在耳邊大口的息著，重氣息吹打的頭髮，由於摟得很，明顯到頂在我口的房，我右手托住的部，大力將向自己，讓到我已經起的的需求。

琳賽雙眼凝視著我，呼吸已經紊，也在發熱發燙，我順勢吻向的，因為震驚，矮人的變得僵，我用舌頭撬開小顆的貝齒，用力吸著，將的舌頭吸到自己口中攪著。

下的頂著琳賽，大概讓很不舒服，右手從我背部挪向我的，似乎試圖用手在和我之間形一個屏障，但在我們兩人耳鬢廝磨的形下，這作卻起了意外變化，讓隔著我的子，一把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