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記者小姐，你這邊還好嗎？」

掀開帳幕走進去，赤的記者正坐在角落，上滿是汗水，一手按口，一手深埋在兩間，朦朧眼中有著化不開的濃濃春，看這個樣子，應該是剛剛才結束一次高，爽到出神，連角都流著唾。

高後的失神狀態，我並不指夏綠能夠回答我什麼，不過，小看人真是危險，我還沒想好要開口說什麼，夏綠突然向我，眼神迷濛，像是喝醉了酒的人，慢慢地揚起了手。

「主人，奴隸已經了，你還不過來干我嗎？」

很人的一句話，但我聽在耳裡，卻沒有幾分喜意。每個調教師都有自己的風格與喜好，以我這邊來說，雖然我自己不排斥奴那一套，可是自己進行調教時，卻不曾使用過，理由也沒什麼，在外頭看得太多，沒新鮮而已。

所以，夏綠這一句，與我的調教無關，不是代表服從，反而是一種挑釁與嘲弄。這個應該早就被折磨到服從的人，居然還能反過來嘲諷我，堪稱是我的大失敗，尤其是在這種節骨眼上，更不是什麼好事。

「……怎麼了？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現在主給你，你還下快點過來幹？」

記者吃吃地笑起來，聲音人，說話同時不但分張開大。兩手還把瓣給掰開，出漉漉的方寸之地。

香艷刺激的畫面，再加上那一聲聲呼喚，確實是很吸引人，而瀰漫在空氣中的慾香，也是我悉的氣味，堪稱是最好的催春藥，此此境，照說我該出笑，撲上去大幹一場，但為何……我心頭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覺？這覺……似曾相識。

眼前的夏綠，吃吃笑，扭腰擺，做出種種人的姿態，換作是個把月前，這是沒法想像的，單從這點，可以說是我的調教功，不過……我沒有什麼功的，完全沒有。

或許在旁人眼中，現在的夏綠冷艷，很有魅力，但在我看來，只像是一被玩壞的娃娃，這種東西沒有任何吸引力可言，拿去扔給那個沒品的大祭司玩玩正合適，換句話說，我應該是可以高枕無憂了？

「……這麼快就玩厭我了嗎？」

我正在分神思考，卻忽然聽見了這麼一句，心裡頓時一震，向夏綠，發現的手指仍掰著瓣，大力弄，源源不住往外滲出，瓣殷紅如滴，顯示又一波高即將到來。

但這瀕臨高的，卻有著一雙很冷的眼神。不是理智，不是冷靜，就只是一種「冷」的覺，眼神看來很迷，暗淡無，可是說不出為什麼，在與這雙眼神接的瞬間，讓我到一陣寒意。

很悉的覺，很像是被一柄匕首而過，那種整個心臟瞬間凍住的覺，在這一剎那，我知道自己為何會覺得悉，因為夏綠的眼神像極了羽虹，在已經徹底崩潰與瘋狂之後，人生失控的眼神。

現在，我不只是覺得悉，甚至開始到危險了。

「……玩厭我以後打算怎麼辦？看樣子好像還沒打算要殺我，那麼……是要讓人來我？還是把我送給人？」

「有差嗎？」

我心念一，道：「問你一個問題，在有得選擇的況下，你覺得一個私人廁所和一個公廁，哪個乾淨一些？」

關於這個問題，我有自己的預設答案，不過也好奇夏綠會怎樣回答，倘若腦袋昏昏，聽不出我的弦外之音，那就麻煩了，幸好，這樣的事沒有發生，側頭想了想，慵懶無力地道：「差別在哪？橫豎都只是個馬桶，難道還有人會當象牙來捧嗎？」

答得很好，在這一刻，我見證了一個人的長，就像是羽虹終於得到突破的那種長。之前的夏綠，絕不可能悟出這個答案，頂多就是說「只要不被你幹，當什麼廁所都可以」，但現在……顯然放下了一些東西，領悟了一些道理，與先前有所下同。

為了表示幾分敬意，我決定給選擇的機會。

「我要把你轉送人，你可以拒絕，不過代價可能會很要命，你怎麼說？」

「呵……你要把自己的人送人嗎？」

「……真稀奇，你幾時算是我的人了？我記得你好像還有個未婚夫不是嗎？」

提到「未婚夫」時，我本以為夏綠會有點反應，但卻恍若未聞，淡淡說了聲「有這個人嗎」，顯然這對已不為刺激，還讓反過來問我一句。

「……把我送給人，你不怕嗎？」

世上其實沒有笨人，只是看這人有沒有開竅而已。夏綠正確地把握到狀況，如果繼續落在我手上，就算一時不死，也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但把送給別人玩，雖然有可能很快就被折磨死，卻也有可能絕逢生，要是機會把握得好，甚至有可能反過來向我復仇，畢竟，我可不至於天真到以為夏綠會因為我給過高而謝我。

當然，有些東西是夏綠自己未必清楚的。對的調教，因為太過急就章，加上我沒打算把當什麼一級品理，所以使用的藥、手法都算重，雖未致命，卻對傷害很大，隨著時間越久，越是侵神經與腑臟，造傷殘，基於這些理由，夏綠本離死期不遠，哪有什麼本錢來向我復仇？

（不過……不能太大意啊，人世間總有意外，要是十拿九穩便不會出事，上次就不會給人在口捅一刀了，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啊……）

這個道理，我自己是很明白的，照理說，我應該要學會教訓，立刻出手摘除危險因子才對，然而，這與理無關，純屬個人的一種衝，讓我很不想這麼「理智」。

「呵，就憑你，值得我害怕嗎？」我冷笑道：「無論怎麼說，我欣賞有覺悟的人，既然你有這份覺悟，我會給你應得的機會，要是有本事，將來就回到我面前吧，這……是你應得的。」

以這句話做代，我轉離開營帳，也許話沒有說得很明白，但夏綠跟我都清楚這話的意思了。

本來，我一出去就打算人把夏綠當禮給包了，直接送去給索藍西亞的老頭，沒想到一出營帳，立刻就到冷翎蘭。

「你都聽見了？」

我無從估計冷翎蘭的反應，照理說，應該很反對這種拿人送人的事，但值此特殊時期，總不會如此不知變通，一刀劈了我吧？

「……你這個人真是怪，怎麼我覺得你老是替自己在留危險火種，是怕自己命太長嗎？像你這樣做事，還能長命百歲，那可真是奇了。」

冷翎蘭一臉不以為然，自言自語道：「本來看在大家的關係上，今天應該替你斬草除，拔掉危險因子，不過看你一副嫌自己命長的樣子，我……呃，我在說什麼啊？」

驚愕聲中，冷翎蘭一副難以置信的表，就連我也給嚇了一跳，但很快便鎮定下來，惡狠狠地道：「別誤會了，就算現在短暫聯手，我們的關係仍然是敵人，只要索藍西亞的事件解決，我還是會找你算總帳的。」

這句話就算不說我也知道，但這時特別說出來，聽在耳裡卻很有味道，尤其是冷翎蘭講完這句話。發現自己非但沒有挽回面，甚至還顯得蓋彌彰時，頭也不回地趕著離去，這更讓我暗自發笑。

嘿，人生也不是只有壞事，偶爾還是有點驚喜的……

讓白家子弟幫忙把夏綠打包，轉送給大祭司柏南克後，我遇到了華更紗，為我帶來了兩個消息，其中一個是來自南蠻方面的魔法通信。

「南蠻方面？白拉登托你傳什麼口信過來？」

「與他沒有什麼開系，是你的舊朋友委託送信，經由他的系統轉送過來，聽說是與軍有關，你沒興趣可以扔掉。」

華更紗的話勾起我些許好奇心，南蠻的軍與我應該沒什麼關係，為何會想要送信來給我？況且，我認識的人裡頭，有什麼人與南蠻軍有關？怎麼想都只有一個白瀾熊，但……

張設完魔法陣，魔法連線隨即啟，漸漸形的立人影看來並不壯碩，不是白瀾熊，卻是一個艷的，羽族族長卡翠娜。

一段時間不見的卡翠娜，看來仍是那麼麗，卸下戰甲，改換上一襲白袍，還戴上眼鏡的，別有一特別的風韻，著實吸引。從背景看來，卡翠娜所在之地正是昔日凰島的蹟……不，用蹟兩字並不恰當，經過羽族族民這些時間的修復與整理，那座本已空中樓閣的島嶼，如今盡復舊觀，回到當初空中島的原貌了。

看著影像中那些已經修復的空中島設施，我想凰島的基本功能應該已能運作，而這個發現令我一驚，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剎那之間，我明白過來，曉得李華梅在東海所宣稱的武是什麼了。

反抗軍圍剿黑龍會餘孽，打的自然是海戰，反抗軍雖然驍勇善戰，又有李華梅親自指揮，但敵人困反噬，相當程度的傷亡不難預見，除非李華梅能有什麼奇策，否則反抗軍在這方面必須有所覺悟。

而來自凰島的羽族，則是最好的奇策。之前李華梅收羽族為部屬，在與敵人海戰時，羽族戰士飛空突襲，佔盡優勢，在戰場上無往不利，現在羽族找到凰島，憑空增添強大戰力，就算凰島上沒有什麼超時代的新武，只要仗著居高臨下的優勢，單方面不住開炮、重弩，就可以輕易樂勝黑龍會，這麼有效率的一著奇兵，李華梅如何不用？

格達的一場大戰，李華梅和羽族的關係看似破裂，其實雙方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羽族也還有相當多的人支持李華梅，只要兩邊條件談好，隨時可以再合作，別的不說，單看在凰島這個大籌碼的份上，李華梅怎樣都要挽回羽族的友誼。

「約翰，一段時間不見了，聽說你在索藍西亞備禮遇，混得不錯啊。」卡翠娜對我搖了搖手，臉上笑意斂去，正道：「有件事要讓你知道……」

從卡翠娜口中說出的東西，和我之前預期的一樣，李華梅和羽族重修舊好，請羽族開凰島參戰，共同剿滅黑龍會餘孽，由於提出的條件相當好，卡翠娜已經同意了，而凰島經過修復，目前已經回復舊日七武裝，最重要的飛行力也可以啟，空中島嶼的偉大景象即將重現南蠻。

「你是凰天之子，算是本族中人，這件事總該知會你一聲，聽聽你的意見。」

「這種軍事機以後就別特別告訴我了，整天聽機，早晚害死人啊。」我笑道：「之前我就說過，羽族是羽族，我是我，不必因為我與李華梅的恩怨，阻礙了羽族的發展空間，如今李華梅如旭日東昇，你們和合作很合適，就是要多提防一點，別被吃乾抹淨就是了。」

「謝謝你的諒，唉，坐在這個位置上，很多事真是不由己，不能照個人好惡來行事的。」

卡翠娜道：「等索藍西亞事了，你回羽族來過一段日子吧，保證每日逍遙香艷，羨煞旁人，說來你其實是羽族半個主，不用在外頭這麼辛苦的。」

這句話聽來還真是讓人，可惜沒多實質意義，比起這種口惠，我倒寧願他們直接把凰島開來索藍西亞，憑此強大武力境，何事下？就不用整日和猥瑣的老頭打哈哈了。

不過，卡翠娜要把凰島開去東海參戰，我記得凰島並沒有跳躍空間的功能，換句話說，就是要開著偌大的島嶼，橫越大半個黃土大地，這個旅程何止是驚人，簡直是驚天地。

可以想像，這麼大的一個空中島嶼，沿途穿越大地諸國，猶如展示武力，對於在下方仰的人們，造的震撼效果是何等強大，而這一幕壯闊絕倫的景象，將隨著凰島的北上逐步升高效果，當凰島以睥睨天下的王者之姿到達東海，降臨至黑龍會殘餘艦隊的上方，效果便達頂峰，

凰島上的火力一開，甚至可能是萬炮齊臨，在這樣的重火力之下，黑龍會的殘黨不用多久便會完蛋，藉由對這些殘黨的屠殺立威，無論李華梅或羽族，聲威都會創新高點，為大陸諸國拉攏的對象。

這場表演之後，不但李華梅大有好，羽族本也將獲益匪淺，雖然這對李華海而言會帶來風險，聲勢太過強大的羽族變得不易控制，但李華梅還是有把握維持與羽族的合作，因為說到底，們這兩勢力都是由掌權，先天本上不可能信任其他由男掌權的勢力。

要是發展得當，那麼再加上由冷月櫻所掌控的金雀花聯邦，一史無前例的統合勢力，便會在大地上誕生，這將開創出怎樣的一段歷史，令我十分好奇，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了，眼前我衷心祝福們這一戰能夠功，無論我與李華梅的恩怨如何，看見黑龍會垮臺總是對我沒壞的。

在與卡翠娜互道祝福後，我切斷了魔法連線，卡翠娜的立投影消失之前，我忽然覺得的眼神有些奇特。

和初識時候相比，這位羽族族主也有了改變，雖然仍是那麼高雅大方、明艷英武，但每次相見，總覺得上又更多添一分魅力，這種魅力不是單純漂亮好看，而是那種在事上得到滿足，到高愉悅後，自然散發出來的魅力。

雖然說羽族放，把做合當飯吃，但真正能夠在中得到高與滿足的，恐怕也不是那麼多，卡翠娜能夠這麼「幸福」，我想應該歸功於不良中年茅延安吧，這對男說不上，倒是最佳伴，每次到都在那邊大搞特搞，彷彿在做教學般搞個不停，現在看卡翠娜眼角眉梢的春意，就知道茅延安把搞得很滿足，但……

（奇了，人發春的樣子我見得多，但這種樣……怎麼讓我想到羽虹？）

想到這點，我覺得很可笑，羽虹可能真的是把我給嚇怕了，弄到我現在看什麼人都聯想到，看夏綠想到羽虹，看卡翠娜也想到羽虹，只是生死不明，怎麼搞到我像是被冤鬼纏？而且，卡翠娜和羽虹都是羽族，讓我產生聯想也不是什麼奇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