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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196章

看到這一幕,我反而懶得了,事實擺在眼前,雙方實力差距過大,對方若只有一個人,肯定是最強者級數的那種,最起碼也高我一階,憑我這未純的力量,胡抵抗、反擊,完全是找死,還不如沉住氣,瞧瞧對方是什麼路數?想幹什麼?

我的耐心等候,很快就等來一連串掌聲,「哈哈哈,幹得漂亮,居然就這麼給你突破到第七級,可喜可賀,而你的殺魚功夫也不賴,把他們教訓得夠嗆啊,還有打倒龍這兩下,雖然我沒看過這麼弱小的轟雷赤帝沖,不過,連擊變招的應用不賴,悟好,該送你個稱號,就……頭殺手吧!反正你打人頭好像在行的。」

這個聲音……聽過的次數不多,但絕不陌生,因為每次聽見這聲音,都會讓我刻骨銘心,大概就算把我的頭砍掉,我也忘不掉,在我生命中,有這種份量的男人並不多,偏偏他就算一個,而且不是我把他抬到這份量,是這狗娘養的王八蛋,自己強行過來的!

「白……白拉登?」

「哈哈,不過就是一個名字、一個代號,普普通通說就好,不用說得那麼膽心驚,我承不起啊!」

濃霧逐漸散開,從霧中緩緩走出來的,正是東海排名第一的恐怖份子,白拉登。我也太過疏忽大意了,畢竟若真算起在東海的勢力,白拉登這個海商王可能猶在黑龍會之上,我跑到海濱大喊大,旁人可能來得慢點,這個自比為神的傢伙一定來得快。

「喂,不要隨便曲解別人的話,我連教都不信,哪會自比為神?」

白拉登道:「當初我只是說,在你這種層次的傢伙面前,我就是無所不能的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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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解釋,似乎是謙虛的表現,但我聽來聽去,實在不覺得這兩種說法有什麼差別,再看看地上的這些魚人骸,我心中驟然一,問道:「這些是你的手下?還是黑龍會的爪牙?」

「兩個都算吧,他們要找工作,便找上了我,我把他們介紹給黑龍會當傭兵,質是派遣員工,算我的或是算黑龍會的都行。」

「都行?可……可是你把他們都殺了啊!」

「這有什麼問題嗎?恤金也是黑龍會要出,他們又不會賴我的帳。」

看白拉登說得一點愧疚也沒有,我心中只有歎息的份,從這結果可以知道,找工作一定要找有牌的正規介紹所,千萬不要偏聽偏信,像這群生魚片一樣找了個沒良心的黑仲介,買賣賠本不說,還把命也輸掉,這一下要是運氣不好,說不定魚人從此滅族了。

我看著白拉登,覺得他似乎沒有要手的意思,而我縱目四,也看不見白拉登那艘著名的五帆船,他應該是沒帶任何手下,孤到此的,那麼,他的來意為何?

「你……你找我有事嗎?」

「找你?你誤會了,我只是離開船上,到外頭走走散心,巧遇到你在大喊大,過來看看而已……」

白拉登微笑道:「最近各地方反恐風氣日盛,我們力很大啊,行蹤也要低調點,不然一個不小心,像我同行那樣,被人半夜派突擊隊坐直升飛機過去突襲,攻宅第,一槍頭,連都給扔進海裡,那可就很不好了。」

「是嗎?好像也沒有這麼容易吧,我聽說人家在突襲你那個同行之前,還專門蓋了一個與他家一模一樣的院子,模擬演練都搞了好久,才不是你說的那麼容易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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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說的同行,你知道是哪一個?」

「同行裡混得那麼有名的,想不知道很難吧?不就是那個……大鬍子了。」

「對,是大鬍子沒錯,你知道嗎?我認為男人留大鬍子很,真男人就該留大鬍子。」

「唔,有道理,可是……為什麼我們兩個會聊起這些來?」

我的問題,似乎也問倒了白拉登,他著下,一陣默然,最後才笑了起來,「人生何不相逢,所謂相請不如偶遇,這附近有一間不錯的酒館,既然面了,一起去喝一杯,怎麼樣?」

與其說我同意這邀請,倒不如說,我本就沒有選擇的機會,白拉登的修為雖是高深莫測,但危險程度卻在黑龍王之上,我只要腦子沒壞,就不會想和他玩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愚蠢遊戲。

「請。」

白拉登在前帶路,我在後頭跟著,心裡多有些錯愕,不解他在弄什麼玄虛,卻聽他忽然冒出一句,「對了,銀芽已經沒問題了,雖然不能說是康復,但以殘障人士的標準,算恢復得不錯,要不是因為靈那邊的醫療技限,不好植皮,現在都可以坐椅出來見人了。」

沒頭沒腦的話,我聽得著實一愣,好半天才想起來,他口中的那個銀芽,本名翠萼,是索藍西亞的靈,被我在馬丁列斯要塞搞得家破人亡,最後還給拐賣到院接客,確實是很慘。

假如翠萼只是遇到我,那的人生悲劇到這裡就中止了,再慘也就是這麼一回事,偏偏這個人有夠衰,還上白拉登與黑龍王,這一黑一白攪下去,的人生從此一塌糊塗,莫名其妙被弄回索藍西亞,等著向我復仇的機會,好不容易等到機會,下場卻是烈焰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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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當我把被嚴重燒傷的,火速靈們去治療,只剩一口氣的,外表已是不人形,部分地方皮燒熔,出森森白骨,甚是可怖,當時我還以為死定了,後來也沒有得到的消息,聽白拉登的語氣,尚在人間?

有些意外,但似乎也不奇怪,靈們的醫自有獨得之,不惜本治療,救回一命並不出奇,只不過那麼重的傷勢,就算能救回來,毀容、殘廢是正常結果,就是不知道有多嚴重了。

「……怎麼樣?聽到還活著,心裡了幾分歉疚?」

白拉登哂道:「得救了,也不會謝你,你有必要對抱持歉疚嗎?你有沒有覺得自己的人生越來越沉重了?」

對於這些問題,我不想回答,但當初翠萼潛伏在大監獄裡等著刺殺我,這裡頭有些細節我想問清楚,便開口相詢。

「你的問題真是多,知道這些對你有什麼意義?有位前輩說得好,人生短暫,清清楚楚是一輩子,糊糊塗塗也是一輩子,握不住的沙,隨手揚了它,何必在意那些不能永恆的東西?」

話雖如此,白拉登仍不吝向我簡單解釋。當初,我帶著翠萼要出海,整個行蹤完全落在白拉登的監控下,那兩個雜碎士兵帶著翠萼跑,每天照三頓來幹,一個索藍西亞的貴婦人,就此淪為洩慾工,並且被搞到流產,在已經對一切絕的時候,黑龍王出現在的面前。

黑龍王隨手殺了那兩個男人,解救了翠萼,把送到海商王的地盤去療養,還給了,告訴報仇的方法。之後,就是白拉登展開行,把人送到索藍西亞,瞞天過海,不讓所有的故人知悉,在那邊等候我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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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你夠狠的啊,讓我帶封信給,信打開了還會燒火,殺人滅口,好毒啊!」

「毒?不不不,你完全誤會了。」

白拉登笑道:「那封信不是我安排的,是我那老朋友親自準備的道。」

這多讓我有點意外,殺翠萼這種小角,不是什麼很難的工作,居然要黑龍王親自準備道給白拉登?

「如果是我親自準備的,不用等到信,你一拿出來,就立刻斃命,絕不會犯這種把人燒殘障卻沒死的低級錯誤。」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你覺得聽起來像是什麼意思?」

白拉登笑著反問,我無言以對,這時我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已經走了一段路了,這邊的沙灘也從陡峭巖岸區,進地勢比較平坦的區域,但放眼去,數里之,除了沙子、石頭,就沒有什麼別的,更看不到白拉登所說的好酒館,雖說以白拉登的實力,真要對付我,也不用耍什麼計謀手段,但到詭異的事,提防些總沒壞

「你說的酒館,在哪裡?半里沒看到任何建築,你的那間酒館要跑很遠嗎?」

「不用著急,我們已經到了。」

「到了?」

我茫然不解,周圍什麼房舍都沒看到,總不白拉登的魔法高明至不可思議,能夠隨手變一座酒館出來?

「……我曾說過,不用懷疑我的能力,我雖然不是無所不能,但在你的面前,我就是神了。」

白拉登說著,拍了拍手,天上陡然一暗,好像被什麼突然湧來的烏雲遮住,我抬頭一看,這才發現,那艘名東海的五帆船,竟然一直漂浮在天上,藏在雲層中。

此刻,五帆船得到主人的召喚,揚帆飄飄,從雲層中現出來,並且拋了十幾個很大的箱子下來,箱子都繫著降落傘,半途張傘,緩緩飄落在附近,同時從附近的沙地裡,冒出上百個穿著奇特袍服的人。

我不認為這些人是一直埋伏躲在這塊沙地裡,因為他們所穿的袍服上,都繪著便於地行的特殊咒文,應該是接到白拉登的信號,瞬間從遠,潛蹤地行而來,破土出現。之所以我想得到這些,除了他們特殊的地行服,還因為白起以前曾經和我提過,在他們白字世家,有一支極為強悍,卻不到最後關頭,絕不會派上戰場的特種工兵部隊。

白家侍者隊!

這支部隊的工作範圍相當詭異,之前我也只是聽說,而今,我終於有機會親眼目睹。

白家侍者隊的員,訓練有素,一現出來,立刻把那些拋降的大箱拆箱,從中取出各種大小配件,大至天花壁板、組合樑柱,小至鍋碗瓢杯、花草盆栽,都像變魔一樣快速取出,然後……與其說是拼裝起來,倒不如說,是一一歸位,前後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就看大批人馬此來彼去,一點聲音也沒發出,用練而迅速的手法,在一無所有的沙灘邊,蓋了一座別的小酒館。

要不是親眼所見,這一幕實在讓人難以置信,我驚了一會兒,這才喃喃道:「果然,這……這就是傳說中的白家攜帶用酒館,真沒想到,我還以為他只是虎爛我,這種變態東西……真的存在啊?」

「小意思。酒館算是簡單的,還有白家攜帶用酒店、攜帶用溫泉、攜帶用沙灘,專門配合新人結婚用的攜帶教堂,最近趁著資金充裕,在製作攜帶用海島,你要是有興趣,可以替你預訂一套啊……喔,還是算了,你分分秒秒命不保,如果訂貨之後沒法給錢,那我可虧大,現在生意不好做啊。」

白拉登笑道:「不過,黃土大地上,能出攜帶用酒館這名詞的沒幾個,你知道侍者隊的存在,這……顯示他真的很中意你,連這樣的事也對你說。」

這個所謂的「你」,就是訓練我一武功的白起,他與白拉登是父子之親,之前我每次探他口風,想知道他們兩父子的狀況,白起都不置可否,或是語帶保留,怎麼看都是一副父子不和的模樣,但看白拉登的反應,他好像對這兒子非常中意,所以才會屢屢出現在我面前,真不知道他們兩父子是怎樣一筆糊塗帳。

侍者隊將攜帶用酒館蓋好,這座酒館相當到家,雖然蓋在沙灘上,門口居然還有綠草如蔭、繁花怒放,實在是下了大本,侍者隊這時都已經去地行服,穿上了服務員的制服,打起領結、戴起手套,搖一變,就了店裡的服務員,還他媽的全都是俊男,我差點就吐倒地了。

「酒館已經到了,一起進去喝一杯,或許還能談談生意。」

白拉登把手一擺,「請。」

哪怕這是惡魔的邀約,此刻我也別無選擇,唯有著頭皮,與白拉登一同步那有如海市蜃樓般的夢幻酒館。

白家人做事的專業態度,讓人不得不寫一個「服」字,一座攜帶用酒館都能建得那麼雅致,奐,裡頭提供的酒自然更不在話下,我也算得上識貨之人,一喝就知道是上品佳釀,如果對面共飲的人不是白拉登,而是什麼,那應該是很的事吧。

「看你的表,我很為難啊,你該不是想找兩個來跳艷舞伴酒吧?雖然我是有專用舞孃,但這麼出來跳艷舞,好像是在提供服務一樣……」

白拉登的表看來是顯得為難,但我就不信他會這樣想。這傢伙堪稱東海第一黑心商人,什麼缺德犯法的事都沒干,會提供不了服務?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相信的。

「白老闆,我打不過你,但貓捉老鼠的玩弄遊戲,我也不想玩,你如果有什麼話,請你直說。」

「好,快人快語,那麼……你到東海來,是幹什麼?」

白拉登笑道:「別說你是來這裡觀旅遊的,你要做的事那麼多,就算再忙上十幾年,也未必有空出去旅遊,所以……你來這裡做啥的?」

「……前陣子房地產生意紅火,我窮怕了,聽說最近上頭開始打房,我到東海邊來溜溜,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找人搞點投資,一起炒樓發財。」

「你有話不老實說,是打算等一下讓我挖出你的腦子,直接管讓你的腦子說實話嗎?」

白拉登道:「不過,有一點你沒說錯,房地產確實是門好買賣,我之前看上一塊地盤,想要弄到手搞開發,但一直沒有機會,只好擱了下來,最近賣家好不容易鬆了口,有意思出售,可是一堆附加條件棘手,唉……弄得我也在頭痛啊!」

白拉登忽然對我談起生意經來,我花了好大力氣,才勉強控制住自己的表,別的不好說,至我相信,這個大商狠起來不擇手段,真要搞房地產生意,哪可能到釘子戶抵抗?

只是,我也沒想到,白拉登的這些話不是隨便胡扯,而他之所以出現在我面前,正與此事有關,還關係到我。

「你可能沒法想像,但賣家這次提的條件中,有一條……我算來算去,只能夠找你,說得明白一點,你是魔法本代傳人,也是合格的調教師,我要借助你這方面的本事,去調教一個奴。」

這要求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假如僱用我的是個普通富豪,那也就罷了,但白拉登手下什麼奇人異士沒有,不過是調教個奴,哪需要專程來找我?更何況,當初與他易,早就把魔法抄給他一份,他自己找個人練練,怎麼都比找我要方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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