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酒店臥房。
“嘶——”許櫻在一陣頭痛裂中醒來。
睜開眼的那一刻,立刻察覺到的異樣,渾好像被什麽人狠狠折騰過一樣,又酸又又痛。
尤其是下半,兩條還有一種被掰開的覺,稍微一就酸疼不已,腰部更是要斷了一樣。
與此同時,昨晚的某些畫麵一下子湧上許櫻的心頭,令有點不敢相信。
可是看到躺在邊的粱墨,還有散落一地的服以及兩人上的痕跡,又不得不相信兩人確實發生了關係。
許櫻抬手了太,緩了好一會兒,覺頭沒那麽疼了,這才打算起去浴室清洗一下。
沒想到稍微一,邊的男人就醒了,漆黑的雙眸盯著,眼底還帶著一迷茫和困意。
許櫻淡定地和他對視:“醒了?我先去浴室洗一洗。”
說著就要下床。
下一秒,手臂被人大力拽住,接著粱墨沙啞而低沉的聲音響起:“昨晚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我們會躺在一起?”
“失憶了?”許櫻挑了挑眉,半開玩笑道。
粱墨皺眉頭,沉默不語,一副在回憶的樣子。
許櫻幹脆道:“昨晚我們一起吃飯,喝了點酒,之後的事我也不記得了。不過,這房間是你開的吧?”
粱墨畢竟不是真的失憶,隻是一覺醒來腦子有些空白,一時回想不起來。
現在許櫻稍微一提醒,他便全部想起來了,看著許櫻的目也變得複雜起來,低聲說了一句:“房間是我開的。”
許櫻正要開口,忽然聽見粱墨說:“對不起,昨晚是我冒犯了你,我向你道歉。你想要什麽補償,我都答應你。”
這話一出,許櫻的心沉了下去。
昨天晚上這家夥還熱似火,把翻來覆去地折騰,現在一覺醒來,居然用那麽疏離的態度跟道歉。
一時間,許櫻心頭忍不住冒火,邊勾起一諷刺:“梁先生,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是合法夫妻?”
粱墨一時沉默。
片刻之後,他依舊滿臉歉意:“不管如何,都是我對不起你,即便你是自願的,也是我酒後趁人之危。”
見粱墨非要和撇清,許櫻心裏又傷心又憤怒,冷笑一聲道:“照你這麽說,我也算是酒後了。這件事我不吃虧,畢竟像你材這麽好的男人,全s市也找不出幾個,我還賺你便宜了!”
說完,許櫻甩開他的手,轉去了浴室。
粱墨盯著纖瘦的背影,心裏說不清是什麽滋味,又覺得心煩意,太也一陣陣地泛疼。
不一會兒,他撿起地上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管家,沉聲吩咐:“送一盒急避孕藥過來,地址和房號我發還給你。”
電話那邊,管家聽到這話吃驚不已,忍不住問:“爺,您……您不會做了對不起的事吧?”
“胡說八道什麽。”粱墨訓斥一聲,心裏越發煩躁,“趕送藥過來!”
“是。”管家連忙應道。
掛斷電話,粱墨的心已經沉靜了下來,眼底一片冷漠,心裏隻有一個想法:絕對不能讓許櫻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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