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去看服?”
厲宴行牽著陸遲晚的手笑道,眼睛裏滿是溫。
陸遲晚點了點頭,小聲問,“你大晚上的,讓他們這陣仗,就是為了給我買東西啊。”
“嗯。”
“可我家裏有服啊……”
“不要了。”
“啊?”
“都扔了。”
“先挑一部分,看喜歡哪個品牌,下次我把品牌買下來,專供你穿。”
陸遲晚:“?”
大可不必。
把品牌買下來,如果喜歡的品牌很多呢,都買下來?
那就算每天換一件,也穿不完。
那麽多品牌得源源不斷出多新款?
怕活不了那麽久。
慈善晚宴那事厲宴行雖然沒說,可梗在他心裏像跟刺似的。
不用靠厲家,他自己也能給很好的生活,為什麽要委屈,讓被人指指點點。
“可是……”
“老婆。”
厲宴行停下腳步,低頭看著,“我隻想盡我所能照顧你好不好?”
不要有什麽心理負擔,不要擔心他公司的事,不要怕給他力。
隻要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月亮,他也得給想辦法摘了。
陸遲晚愣了下,而後揚眸,“好啊。”
“那我就去挑我喜歡的了。”
明白他的心。
他想傾盡所有對好,也他,便應該好好的去接他這份意。
接下來幾個小時裏,厲宴行見識到了什麽做人逛街的恐怖。
商場裏能看上眼的服,陸遲晚幾乎都試了。
材好,長的又漂亮,許多風格的服都能駕馭。
厲宴行坐在一旁,眼睛看的有點疼。
哪一套都好看。
他想幹脆都買回家,省的麻煩。
不過好看歸好看,陸遲晚的眼刁鑽的很,最後選了十五套左右。
又據自己選的這些服,去挑了珠寶。
貨真價實的珠寶,不是品店的小飾品。
其實小飾品也不介意,隻要能得了的眼,符合的審就行。
但厲宴行樂意寵著,也樂意接。
挑完服鞋子珠寶,又去挑了包包。
厲一口氣給媳婦買了一櫃子的包。
用厲的話就是,“別人有的,我們輕輕要有,別人沒有的,我們輕輕也要有。”
總之,他老婆是最棒的。
林牧和阿夏跟在後麵看著都看麻木了。
最後陸遲晚去挑了護品和彩妝。
導購按照的質,給配了好幾套供挑選。
尤其是在彩妝專櫃,陸遲晚看的眼睛亮亮的。
“老公,這個眼影盤好漂亮。”
“啊,這個係我也喜歡。”
“還有這個係的妝,我也會化。”
“這口紅的…我都喜歡。”
陸遲晚挑花了眼。
化妝的手法堪稱出神化,什麽樣的妝容都能駕馭。
自然,各的口紅眼影高也都用得上。
厲宴行神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就全選了,回頭讓他們拿新的送到家裏去。”
陸遲晚眨了眨眼睛,“太多了,怕要用到過期多浪費,我就挑兩三個係列的吧。”
“過期?”
厲宴行皺眉,“那就扔了換新的,別挑了。”
他看了那導購一眼。
導購上道的很,“厲放心,一會我把單子打印出來,按照厲喜歡的,每個係列選一套包起來。”
最終還是幾乎買下了所有。
陸遲晚這一逛,便逛到了半夜兩點。
商場燈火通明,男導購站了兩排,全是養眼的帥哥,又細心又熱心又專業,隻為陸遲晚一個人服務。
逛了三個多小時,總算買完了自個的東西。
陸遲晚又拉著厲宴行去了男裝區,拿了幾套西裝過來,嘟囔道:“我知道你的服都是定製的。”
“不過這邊有幾個牌子,你穿還好看的,我想你穿給我看。”
厲宴行輕笑一聲,點了點頭,“好。”
他低頭在耳邊輕聲道:“那你也去買幾套,床上穿給老公看好不好?”
陸遲晚臉頰一紅,把服塞厲宴行懷裏,“自己去試。”
買完服,陸遲晚還真去給厲宴行挑了套男士護品。
麵洗麵水霜全都安排了一遍。
林牧和阿夏麵麵相覷,不敢置信。
宴哥…護?
宴哥護?
???
這是什麽絕世大新聞。
磨蹭到三點,二人才去吃晚餐。
厲宴行特意定的私人高級餐廳,在天臺可以看到星空。
真正的燭晚餐。
還請了小提琴家在旁邊演奏烘托氣氛。
這些都是餐廳準備的項目,隻要有鈔能力就可以了。
雖然是土味的浪漫,可陸遲晚表示,“我是土狗,我最!”
陸遲晚高興,多喝了點酒。
剛回到錦溪灣,進了臥室。
厲宴行還沒回過神來,便被小姑娘拽住了袖。
陸遲晚臉頰微紅,眉梢挑起,含脈脈的看著麵前這男人,一把將他的外套扯了下來。
“……”
在耍流氓這事上,厲宴行遠不及陸遲晚。
甚至在服上這事上,媳婦都比他的溜。
“老公,你不我呀?”
陸遲晚抬手丟掉了厲宴行的西裝外套,而後一把拽住了他的領帶,猛地用力將他踹到了自己麵前。
眼波流轉,語調輕揚,作曖昧,人的一把好手。
厲宴行被的魂都飛了。
陸遲晚又扯了扯手中的領帶,接著踮腳迅速了上去,在男人的薄上親了一口,迅速退開。
厲宴行:“……”
陸遲晚挑眉看著他,對他勾了勾手,“老公,過來呀。”
擒故縱?
貓捉老鼠?
不管是什麽,這他不住。
厲宴行將領帶扯了下來,撲了過去。
然而,小姑娘靈活的跟個兔子似的,閃躲開,跑浴室裏去了。
厲宴行瞇了瞇眼睛,“輕輕,你這是在玩火。”
霸總的專業詞匯。
陸遲晚靠在浴室門口,眨了眨眼睛,“老公,你來呀。”
又又。
他瞬間就瘋了,不想做個人。
晚上做人有什麽好的,做禽才最快樂。
厲宴行勾了勾角,這次沒那麽急,慢條斯理的走了過去。
陸遲晚也沒躲,仰頭看著他。
四目相對,盡是曖昧。
“老公?”
陸遲晚纖纖玉手點在厲宴行敞開的領口,輕輕劃過,撓似的,輕佻一笑,“想要我麽?”
轟的一下,腦中一片空白。
厲宴行腹中湧上的那邪火,徹底被點燃,瘋狂上湧。
“輕輕。”
他低頭,笑看著,語氣邪魅,“做禽的覺我喜歡。”
陸遲晚瞇了瞇眼睛,踮腳輕輕的咬住他的耳朵,“嗯,那我們換個地方禽?”
“比如浴室…好像還沒試過呢~”
“試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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