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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後被反派獨占了》 第023章 第 23 章

長公主見話裏有話,看破不說破,劉貴妃只得繼續試探:“我記得,你們家大郎今年二十有三了吧?”

裴慎雖為長子,可沉,手段狠辣,在世家貴之中可謂惡名昭著,是以先前三子皆在京中之時,被問得最多的反倒是老二老三。

如今恐怕是做了三皇子的伴讀,這才劉家提高警惕,怕他來日幫襯三皇子,因而有意結個姻親。

長公主瞥了眼對面端坐在列的裴慎,委婉道:“他這子你也知道,恐怕要將人嚇跑的。”

“什麽嚇不嚇的,”劉貴妃趕忙說道,“裴家長子才名遠揚何人不知,這些小姑娘傾慕還來不及呢。”

長公主嘆口氣:“只是……他向來有自己的主意,我這當母親的話,他未必肯聽啊。”

劉貴妃也陷了苦惱,自然知道長公主這些年為裴慎相看了不姑娘,他若有中意的,也不會蹉跎至今。

“不過,有一個人的話他肯定得聽。”

劉貴妃立即擡頭:“是誰?”

長公主瞧了眼龍座上那位,朝劉貴妃使了個眼:“為人臣者,自是君命不可違,在民間,又是舅舅為大,貴妃說他能聽誰的?”

經歷這些事,裴慎無疑是長公主的中一刺,恨不得立刻拔出去才好。

來日親,便準他在外開府,到時候裴慎即便手再長,也不到國公府來坑害兩個弟弟。

此事只有皇帝去說,才能給他一點力。

也只有裴慎娶親,沈夫人那邊才不會在意,如此才好替老二老三相看起來。

劉貴妃聞言也面欣喜,昭長公主份貴重,又與陛下姐弟深,裴家三子也個個出息,將來定是帝王的心腹人才,能同定國公府結親,定是四皇子的一大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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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長公主不排斥與劉家結親,陛下自然也不會橫加阻攔,只是要在陛下面前多吹耳旁風,此事必定能

只要裴慎與定國公府不襄助三皇子,劉貴妃就放心了。

放在幾日前,劉貴妃或許還需等些時日,否則人家才當了三皇子的伴讀,劉家就急不可耐地拉攏,顯得意圖昭彰。

但今日不同了。

劉貴妃擡起下,挑釁地往順昭儀的方向看了一眼。

很快便有宮監急匆匆上殿,在皇帝耳邊附了幾句話,皇帝當即怒拍案桌,“簡直混賬!”

衆人不明所以,眼看著上首那位怒不可遏地起離開,一句話都未曾代。

大怒,宴會上的竹聲也漸漸停歇下來,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皇帝的黴頭。

幾位皇子、員接連被傳召,連裴慎也皺著眉頭離席,席間只剩下面面相覷的妃嬪和眷,只有劉貴妃漫不經心地喝著茶。

長公主召來一名知的宮監問話,“陛下如此震怒,到底發生什麽事?”

那小太監躬施了一禮,低聲道:“奴婢只知河南道賑災的糧運出了問題,運糧正是順昭儀的父親孫大人,呈上來的奏報說,那孫大人勾結流民強盜沆瀣一氣,將運送災區的幾千石糧食拱手讓出,自己家中還私藏了上千石米糧,意圖哄擡米價,借此大賺一筆,陛下正在氣頭上呢。”

長公主蹙眉頭,往順昭儀的方向冷冷看一眼,低罵道:“貪得無厭的田舍奴!定要重重責罰才是!”

劉貴妃輕飄飄一嘆:“既然查出來誰在暗中搗鬼,那事就簡單了,只要這批糧還在,災民們就不著。至于這些貪污吏,陛下自會重罰以儆效尤,殿下不必怒。”

污吏本不稀奇,只是這回自家兩個兒子也在河南賑災,長公主只盼他二人都順順利利的才好,可如今前有貪、後有流民,一個小小的糧竟惹出這麽多的禍端,又豈能不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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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衆人竊竊私語,一傳十十傳百,很快便有只言片語落順昭儀耳中。

迎著各宮嬪妃似輕蔑、似鄙夷,似同的目藏在袖中的拳頭慢慢攥,面蒼白至極。

*

聽雪山莊。

“郎君派人來傳話,說今日未必得空過來,讓夫人早些歇息,莫要苦等才是。”

“是啊,夫人先用膳吧,郎君這會興許也在家中陪伴老爺夫人呢。”

沈稚抱膝坐在床邊,歪頭去看穹頂那滿月。

如銀傾瀉,撒在繡滿海棠花的淺,臉龐、脖-頸瓷白的雪出來,令整個人都像發著

這場景沁芳很難用言語形容,只覺得夫人看上去很瘦、很輕薄,就像誤人間的一片月,輕輕一就碎了似的。

郎君不在的日子,夫人也很孤獨,盡管每日讀書做事,過得還算充實,可這些仿佛都是消解寂寞的方式。

失去記憶,人就像空虛的架子,如果不找些東西填進去,哪裏還有活生生的樣子。

不消多時,沈稚自己便振作起來,抿抿道:“將那碗碎玉湯熱來,再上幾樣點心吧。”

沁芳連聲應下,轉去吩咐廚房。

沈稚喝完一整碗,人也漸漸回溫。

雲錦說得是,夫君不只有,還有一大家子人需要應對,何況各地災害頻發,生意上的事也不知如何。今日如能回來見一面,必然是百忙之際出的間隙,如若過不來,也不能勉強。

只要在此地好好的,夫君便能放心在外了。

沈稚用完晚膳,沐浴過後便鑽進被窩裏,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沈稚陷了一個可怖的夢境。

夢裏并未婚,裴慎也不是的夫君,聽雪山莊是專門為建造的一座牢籠,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素日和善的丫鬟、仆婦、小廝都換了一副兇惡的臉,將如金雀般牢牢地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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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鎖鏈鉗制住手腳,冷的鐵鏽味縈繞在鼻尖,一只冰涼的、骨節分明的手掐的下頜。

一貫的磁沉嗓音,含笑說道:“綰綰,有我在,你還想逃到哪去?”

夜半驚醒,沈稚額間浮出一層冷汗,猝然驚覺自己竟果真被錮在一個堅膛。

男人的大掌鉗住手腕,悉的烏木沉香氣息將全部籠罩。

“綰綰,是我。”

與夢裏一模一樣的聲音。

猶如被搠穿心髒,繃的應激般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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