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藍去世後,這個令牌就到了手裏。
“你娘是誰。”
“許傾藍,許娘子。”秦知宜道,“不知侯爺是否可以替鎮國公履行這個承諾。”
謝晏忽然一笑,“相信我父親賜下令牌,說的應該是滿足合理要求,但你窺探朝廷機,犯的是死罪,你覺得我免你死罪合理嗎?”
秦知宜忍不住想罵人,剛剛說要去旁邊等,他把綁在這兒,現在說窺探朝廷機?
況且,那是朝廷機嗎?那明明是他準備謀逆的機。
可是對方剛剛親手殺了一個人,秦知宜只能慫慫的給自己辯解,“怎麽能是窺探朝廷機,我這種一無是的小子,怎麽可能知道什麽朝廷機,說出去大家還當我瘋了呢。”
謝晏低頭看,“你還想說出去?”
秦知宜:……
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留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
峰回路轉,秦知宜神一振,“您說,無論什麽要求我都答應。”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補充道,“合理的。”
謝晏盤著手腕上的珠串,漫不經心的道,“舌頭割了。”
秦知宜:……就不應該相信這顛公。
“割舌頭好像不行,你應該識字,手也剁了吧。”謝晏想了想,“哦,眼神也能示意,眼睛也刺瞎。”
見秦知宜不說話,謝晏反問,“怎麽了?這幾個要求不合理嗎?”
合理你!
“侯爺,”一個八尺大漢出現在旁邊,“山下有人來了,確實是吳國舅的護衛,不人被毒蟲蟄傷了。”
謝晏“嗯”了一聲,“謝天謝地。”
秦知宜懵了一下,為什麽要謝天謝地?這顛公又想幹什麽?
難道殺人之前還要祭拜下天地?不過想到他殺一個人都要雕一顆珠子,再祭拜個天地好像也不奇怪,秦知宜正防備著,就聽旁邊兩個長相相似的大漢異口同聲的開口,“屬下在。”
秦知宜:……可真是好名字。
謝晏道,“理一下。”
那兩位壯漢聽命去收拾,謝晏回過頭看著秦知宜的表,心似乎好了不,“你倒確實應該謝天謝地。”
說著掏出匕首,在秦知宜還沒反應過來時割斷了綁著的繩索。
秦知宜渾一松,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多謝侯爺?”
“不客氣,”謝晏道,“他倆手腳不利落,多一不好理,所以先勞煩你自己走下山了。”
秦知宜:……我真是謝謝你啊。
謝衍突然笑起來。
看著他眼底的惡劣,秦知宜多明白這位應該沒有了殺的打算,只是不知道是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殺,還是因為知道有牛馬令之後才決定網開一面。
不過秦知宜也沒心思深究,踉踉蹌蹌的跟在幾人後從另外一條路下了山。
到了山下,謝晏吩咐勁裝年,“小六,去把秦家的馬車牽回來。”
秦知宜連忙道謝,“多謝侯爺。”雖然自己也有法子解決,但謝晏出面事就簡單多了,就算吳國舅找去秦府也不怕。
秦知宜剛覺得這一場驚嚇也不算白,就見謝晏出一個堪稱溫和的笑,“不必,畢竟是要做我侯府主母的人,豈能容他放肆。”
秦知宜:……
這人怎麽這麽可惡啊!還有,他為什麽會知道那麽多!這是侵犯私知不知道!
然後又反應過來,好像明鏡司就是專門侵犯別人私的。
可惡!這萬惡的皇權社會!
每當他以為自己對秦知宜已經很心的時候,總有辦法,讓他更意外,更心。
更想將全世界都送到的面前,只為博一笑。
謝晏還是按住了的手。
“我要為你做的事,還有很多。”
秦知宜搖頭。
謝晏擁著,兩人慢慢傾倒,他啄了啄的。
笑說:“慢慢來,不著急。”
“今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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