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衍,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霍晏廷挑眉看,冷嗤一聲:“我這個人平生最討厭欺騙,可你做了什麼?”
“我記得你說的是姜綰自己找過來對你大打出手的?”
林尋抿,點了點頭:“,就是嫉妒我,嫉妒我在你心里的位置是永遠也比不上的。”
“是嗎?”傅晟衍嗤笑一聲,涼薄的眸子閃過一抹寒。
“可這座房子的公共區域,有監控。”
“什……什麼?”林尋眸子再度微微瞪大,子微微跌坐在地,不敢置信地看著傅晟衍:“我,我怎麼不知道。”
臉上閃過一抹心虛。
有監控,那就說明之前所有的一切傅晟衍都看見了。
只一瞬間,林尋就反應過來,狼狽地抱住傅晟衍的雙:“阿衍,阿衍對不起,我真的只是太你了。”
“我不能失去你阿衍,求你了,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騙姜小姐來這兒也不該對出手。”
“你原諒我好不好,或者,或者我也可以什麼都不要就跟在你邊的,阿衍……”
林尋忽然垂下頭,竭嘶底里地哭著說:“阿衍,你別不要我,我只有你了……”
可惜,此刻的傅晟衍看著竭嘶底里的哭喊,臉上也沒有任何多余的表。
仿佛一個置事外的看客,靜靜看著眼前的跳梁小丑在表演一般。
良久。
傅晟衍才冷笑一聲:“是嗎?”
“可這個地方,就沒監控。”
“……”
屋忽然靜默下來,林尋聽見這話幾乎忘記了哭泣。
愣怔片刻,原本哭得傷心的表邊變得空起來。
“所以你在詐我。”
傅晟衍冷冷看著:“剛才你有一句話說對了。”
“剛開始認識姜綰,確實是因為長得像你我才會多看兩眼。”
“但如今……”傅晟衍淡淡站起,居高臨下地睥睨著跪坐在地的林尋:“如今我對你,已經沒有任何。”
“林尋,你我之間兩清。”
他抬步往外走去,走出兩步忽然又頓住回頭看向林尋說:“這幢房子算是我看在往日的分上對你的施舍。”
“從此以后,兩不相見。”
其實傅晟衍的嗓音是極為好聽的,哪怕是他此刻說的話決絕又無。
但林尋聽完這些話卻如墜冰窖。
直到傅晟衍要走出別墅大門,才站起跌跌撞撞地追出去。
“阿衍,阿衍……”傅晟衍沒理。
看著傅晟衍即將消失的背影,忽然瘋了般沖傅晟衍吼道:“傅晟衍,你以為你現在拒絕我就是真的對姜綰的深了嗎?”
“我告訴你,曾經的白月會淪為一顆白飯粒,現在的朱砂痣也會變一顆蚊子。”
“我會看著,我會看著你和姜綰的結局能好到哪里去。”
“你們一定也會跟我一樣,而不得,哪怕在一起也同床異夢。”林尋瘋了般沖著傅晟衍的背影大喊著。
像是臨死前的掙扎嚎,滲人又人心驚。
傅晟衍腳步忽然頓住,回頭看向。
片刻后,傅晟衍上了車,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
林尋就這樣看著傅晟衍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直到再也看不見。
不知道哪兒吹來一整風,院子里的梧桐樹上的一片黃葉被吹落,接著另一片。
兩片,三片,無數片。
林尋倚在大門,頭發被風吹,黏在滿是眼淚噠噠的臉上,襯的有些像個瘋子。
……
路上。
寧州仰頭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坐在汽車后座的傅晟衍。
傅晟衍看著車窗外,只留給人一個凌厲的側臉。
“告訴所有人,以后林尋的任何事,都不許再幫忙。”
寧州詫異地挑了下眉。
畢竟自從林尋回來,自家老板對可是很不一樣的。
甚至有時候他覺都排在姜綰前面了。
現在就因為這樣一件小事,就徹底不聯系了?
寧州好奇的打量了傅晟衍一眼,心里暗暗猜測著什麼,可好巧不巧的,傅晟衍剛巧又朝他看過來。
兩人的目在鏡子里相遇。
傅晟衍眉梢微挑,冷冷開口:“怎麼?眼睛不想要了?”
寧州立刻閉:“沒有沒有。”
“好的傅總,我一定吩咐下去。”
傅晟衍斜睨他一眼,冷冷收回目又偏頭看向車窗外。
他開了點車窗。
汽車行駛起來時帶起的風從車窗外吹進來,將他的頭發吹得微微。
他垂下的眸子微微閃了閃,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煙點上。
吸一口,吐出一口白的煙霧,整個人往汽車座椅上一靠,然后對寧州說:“去宋家。”
寧州抿,沒忍住提醒:“可傅總,宋家現在……”
說到一半,他又抬頭看向傅晟衍。
結果就看見傅晟衍正冷冷地睨著自己,寧州心尖兒一,立刻抬手做了個手閉的作。
然后手上一用力,將方向偏轉到底,掉頭往宋家去。
……
姜綰回到家時,日正好。
秋日的太已經不算炙熱,景未央拉著在夕下的花園里坐著。
夏日開的艷的花已經凋落,被風一吹花瓣就落了一地。
頗有種凄涼。
姜綰明明記得,上次自己看見這些花的時候,它們明明開的還很好。
如今已轉眼,竟然就已經了這幅樣子。
就如同……自己和傅晟衍這段。
似乎存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已經不重要了。
忽然,坐在對面的景未央了一聲:“綰綰。”
可姜綰看著院子里的殘花正出神,沒有聽到。
輕嘆口氣,沒忍住又了一聲:“綰綰?”
說話間,還抬手輕輕拉了拉姜綰的手。
姜綰這才后知后覺地回過神看向:“啊?”
傾,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似乎走神,歉意地一笑:“不好意思,我剛才沒聽見。”
景未央嘆口氣,抬手端起跟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自己面前的養生茶。
“剛失麼,正常的。”景未央一副過來人的姿態。
“不過綰綰,我覺得你想要徹底走出跟傅晟衍這段,還是可以試著接接別的人嘛……”
“上次那個……”
“夫人。”忽然,一名傭人上前打斷了景未央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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