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竹今天是親眼看到傅南琛替余安安挨了一下,猜想余安安就算出于愧疚肯定也是掛心的,所以就大概和余安安說了一下傅南琛的況。
“是安安嗎?”李蔚藍的聲音從聽筒那頭傳來,得到蔡小竹肯定的回答,李蔚藍奪過手機,連珠炮似地問余安安,“今天后來帶你走的那個人是誰啊?哇塞……用那個老批腦袋撞碎茶幾的樣子也太帥了!匡匡兩拳就給老鬼打暈了,這是什麼神仙西裝暴徒!高有一米九吧?有吧!長都有兩米!氣場八米!那大長……那修長的形,還力量棚!打完人全還是進來時一不茍的干凈樣子,頭發都沒!那種簡直太帥了!哪怕是燈那麼暗我都能覺到是個極品帥哥!安安你老實代……是不是你的第二春!是不是!是不是!”
余安安聽到李蔚藍極力抑尖的夸張聲音,不自在地抬手了滾燙的耳朵,生轉移話題:“今天走得急,你和蔡師姐傷了嗎?”
“余安安!你給我轉移話題!”蔡小竹也湊到了話筒跟前,“剛才蔚藍不問我也要問了!那個帶著你走的男人到底是誰?也太帥了吧!”
正如李蔚藍說的那樣,燈太暗……們只能憑借直覺覺到來人很帥,可沒認出來人就是林謹容。
見已經包扎好傷口的林謹容出來,余安安站直子,對電話那頭道:“回頭再說吧!我先掛了!拜……”
掛了電話,余安安走到林謹容面前,見林謹容被紗布包扎的那只手襯衫袖口沾染了鮮,問:“多久過來換一次藥?”
“三天。”
“那我們先回去吧!”余安安擔心林謹容被拍到,從口袋里掏出剛才在護士臺要的口罩給林謹容戴上,拽著他的手腕往電梯間走。
電梯門打開,帶著鴨舌帽和口罩眼眶通紅的竇雨稚就站在里面。
抬頭看到余安安,竇雨稚瞳仁一,看了眼余安安旁戴著口罩的高大男人,低聲喚道:“余學姐。”
余安安沒搭理竇雨稚,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林謹容就攬住余安安的肩膀走進電梯。
竇雨稚和他們一樣都是下地下車庫。
竇雨稚和助理挪到電梯里面,仰頭看了眼林謹容又看向余安安……
聽說傅南琛在夜宮打架被砸了腦袋送到醫院,匆匆趕了過來,傅南琛倒是醒了,可聽顧語聲說不知道怎麼了把所有人都趕出了病房不許進去,剛才去敲門,傅南琛竟然讓滾!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最開始以為是傅南琛聽錯了聲音,把當小護士或者別人,可的助理敲門說來的是,傅南琛竟然不知道用什麼東西砸了門,讓他們滾遠點。
明明南琛哥今天走的時候,還說想想辦法救姚姐……
到了晚上南琛哥就這麼對!
竇雨稚看著余安安,見余安安邊這位姿拔的男士手上帶傷,心突然揪。
難不,南琛哥是和余學姐邊的人打架的?
今天南琛哥是不是去找余學姐了?是不是余學姐在南琛哥面前說什麼了?
還是……南琛哥想起什麼了?
竇雨稚腦子得一塌糊涂。
“噹——”
電梯一到,林謹容牽著余安安的手出去。
竇雨稚的助理有些不滿:“什麼人啊,雨稚姐你主打招呼竟然不搭理。”
走到車旁,林謹容拉開副駕駛車門示意余安安上車。
余安安反而走到駕駛座拉開車門:“你喝酒了,手上還有傷!我開。”
“去我那。”林謹容上車后道。
把車從醫院地下車庫開出來,余安安側頭看了眼摘下口罩在副駕駛座上閉目養神的林謹容,覺得還是得給林謹容解釋一下。
“今天我在云城大學的兩個學姐還有一個學弟來了京都,他們明天就要回去,所以一起吃了頓飯,學弟……就是顧語聲,他也是傅南琛的表弟,吃過飯顧語聲請我們去夜宮玩兒,沒想到在那里會到傅南琛,也可能是傅南琛主找過來的,我和他單獨談了談,他說想讓我放過竇雨稚那個經紀人,我拒絕了!”
林謹容想到在夜宮偏門那條停滿車的僻靜街道上,余安安拽著傅南琛的領帶和傅南琛離得很近的畫面,側咬廓越發清晰。
“陳巒人呢?”林謹容嗓音低沉。
“在火鍋店吃完飯,我看小伙子可憐的一直在車上等,就讓他回去休息了。”余安安打了轉向燈右轉,“實在是沒想到會在夜宮就遇到了突發況,你別怪陳巒,是我讓他走的。”
“你倒是會替別人著想。”
林謹容這話說得不咸不淡,余安安聽不出意思,只能目視前方好好開車。
“你今天怎麼會在夜宮?是去談生意嗎?”余安安沒話找話試探問。
“嗯。”
見林謹容不太想說話,余安安調高了冷氣溫度,沉默地開車往回走。
余安安不知道此刻的林謹容只有閉上眼不看,才能制止更多荒謬的念頭。
在看到余安安拽著傅南琛領帶拉近兩人距離之后,他后悔留給余安安到林老先生壽宴的時間,他恨不得用各種極端的……無恥的手段,強迫留在他邊,強迫上自己。
林謹容抬手扯開領帶,松開襯衫最上方的兩顆紐扣。
他承認自己在嫉妒。
他也承認,自己是因為嫉妒失控。
但,既然答應了留給時間,就要做到。
畢竟,這個決定關乎和他的以后……
“熱嗎?”
“嗯。”林謹容含糊地應了一聲。
余安安又將溫度調低。
車開進二環寸土寸金的別墅區,余安安把車停在獨棟別墅的停車位上,車庫卷門緩緩落下,側頭見林謹容似乎是睡著了,便小心謹慎湊近林謹容替他解開安全帶,拽著安全帶輕緩讓安全帶歸位。
還未來得及完全松開安全帶,余安安細腰就被林謹容攬住,將從駕駛座抱到了他的上。
安全帶扣砰一聲輕響,撞在車廂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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