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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184、廢立進行中

蕭令先大打擊,朝臣在這樣的事例之下,無法再沉默,也不能對蕭正乾的提議再提異議,他們只能通過了蕭正乾的提議。蕭正乾也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人,他列明瞭需要的資,需要的人手,以防止有人下黑手他。同時,又點了二三宗室――其中就包括蕭深――傅宗銓、張亮等人編麾下,把各利益相關方都綁上了自己的戰車。

榮安長公主與駙馬、燕王奪爵、削封、賜死,長公主諸子與燕王諸子不論年歲悉伏誅,燕王妃發還母家,燕王太妃沈氏迎回宮中。兩府之資財籍沒,燕王諸、榮安長公主之削封,宗正看管。

燕王妃還抱有幻想,素服宮請留丈夫、兒子一命,蕭令先手足無措,定下了賜死就是賜死,讓他見**子,他一定說不出話來,卻不肯改主意。燕王妃病急投醫,復於昭仁殿哭訴。鄭琰在昭仁殿裡見到了曾經雍容典雅,如今姿容憔悴的燕王妃。王妃全上下首飾全無,眼睛哭得像核桃,伏拜於地口稱“萬死”,實則請命。

燕王妃這個樣子,讓鄭琰臉煞白――這就是前車之鑑!徐瑩臉很不好,對於通敵沒有什麼切之痛,只是一般的反。燕王妃的請求實在的能力範圍之外,口上說道:“我一婦人,何預朝政?”心裡卻對自己對於蕭令先的影響力十分沮喪。

燕王妃求,雖然沒有判的刑,還讓回孃家,撞死在昭仁殿階下。燕王太妃沈氏自縊於府,榮安長公主夫婦與燕王全家葬以庶人禮。

本應是一場大風暴,最終的結果卻只是“誅首惡”,甚至連沈氏都沒有被牽累,只有幾名跑的跟著一起被殺。唯二的後果就是蕭正乾名正言順地可以出征了、京城有小心思的諸人更加謹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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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琰再次出席了聯合會議,這一回,會議上多了一張面孔――沈晉。沈晉妹子死了、外甥死了、外甥也死了,都沒留個後,還死得極不彩,對蕭令先的仇恨比山高比海深,自發自覺地加到了反抗“暴君”的行列裡來。鄭靖業、葉廣學對他也夠意思,基本上做到了不牽連沈氏,收到了善意的鼓舞,沈晉以“求討饒”爲遮掩,與雙方接了起來。

沈晉心裡十分清楚,皇帝可以容忍世家,但是不能容忍諸反,這次幾乎一點牽連也沒有,不代表以後就不會有。蕭令先對世家本就不滿,現在只是爲了打仗把其他的事先放下罷了。等到前線捷報頻傳,蕭令先騰出了手來,沈氏就該倒黴了。

葉廣學對於沈晉同樣記恨蕭正乾到十分擔憂:“他就是想打仗想瘋了,在這個時候,萬不可再樹敵了。蕭正乾不是好對付的人。”

沈晉忍怒道:“難道就這樣算了麼?蕭十七這些年裝得慈眉善目,殺起兄姐侄甥也未見手。先帝當年也不過是‘囚死’謀逆者而已。”

得到鄭靖業眼神的提示,李嘉道:“蕭正乾所賴者,聖上而已。”

沈晉閉口不言了,這所有的人裡,葉廣學將是獲益最多的,雖然是在鄭靖業的家裡,他也自發地做了一個首領:“眼下須得速做決斷了,再讓蕭正乾威風下去,聖上也就威風了。”

所有人都想讓別人忍不住說出弒君的話來,最終還是連刺激的沈晉開口了:“諸君連日相商,到此時尚要遮遮掩掩麼?燕王已薨,我無他選,願竊位者伏誅、魏王早正大位而已。屆時,願諸君毋忘我沈氏,還太妃、王與長公主清譽,延王與長公主之祀。”本來十八郎的妻子也是出自沈氏,但是十八郎比燕王還差著好多,何況是魏王?乾脆支持魏王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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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年的遮遮掩掩終於搬上了檯面,撕開了文雅的面紗,衆人說話也都不客氣了起來。葉廣學道:“自十一郎北上,所領之付鄭家五郎,宮門不必擔心。”鄭靖業挑挑眉:“吾尚有子侄在蕭正乾軍中,當先調回。”李神策道:“無妨,新君登基,先詔令蕭正乾,要保證他的地位不變,領軍不變,打仗,還是要靠他!否則就算他不反,撂挑子不幹了,雙鷹王長驅直,君等要這斷壁殘垣又有何用?”

葉廣學代表魏王應了下來:“我等興義舉只爲匡扶社稷,使江山得一英主。”

池修之淡笑,表怎麼看怎麼假,聲音也平平淡淡的:“願如君言。”

鄭琰見李神策看向自己,方道:“帝后不合。”

李神策依舊微笑看著鄭琰,鄭琰低頭想了一想:“時間,當速戰速決。拖得久了,我等不佔理,若真有人勤王,勝負尚未可知。再者,發要有名目,兵諫可也,否則,士卒是不會跟你一起的,先期得讓士兵們知道,他們是去做一件……正義的事。”等上了賊船,就下不來了,只好跟著一起造反。

李神策鼓掌:“妙!”

略心虛,蕭令先不好,不代表造反就正義了,還有,蕭令先完蛋了,徐瑩怎麼辦呢?帝位的更迭,代表的是一場大清洗。

葉廣學道:“樑橫出大正宮越來越頻繁了,史手裡著的條條罪狀,都夠他罷職爲民了。再刺激他一下兒,他就能再出禍國殃的主意!”這頭豬養得夠了,可以準備宰了。

鄭靖業沒有拍板答應,只是嚴肅地對葉廣學道:“此事不,吾等族矣!”

在場諸人一同立誓,除臣、正朝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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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蕭令先這皇帝當得實在不怎麼樣,諸位妄圖謀廢立的人還是了兩把冷汗。大會開完了開小會,鄭靖業這一回如今心腹,又把婿留得很晚,明確地囑咐鄭琰:“皇后不能有失。”

嘉在一旁聽得直點頭:“杞國公一家近來也是四,只是他們不敢說而已。”鄭靖業的臉上看不出表:“杞國公要再找你,你不要應也不是要不應。”李嘉道:“學生明白。”

鄭靖業道:“好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不要鬼鬼祟祟的出痕跡來。此事,我等不必做那急先鋒。”李嘉、於元濟等一齊應下,心中卻對鄭琰又高看兩眼,這樣的大事,鄭琬尚且不知,鄭琰卻參與了。鄭靖業又把鄭琰單獨留下來談話,想來是與皇后有關。

嘉心道,杞國公那裡家大業大的,事一旦發,確實需要保證皇后的人安全。甚而至於,如果能從世家那裡護下了皇后,也是賣了一個大大的人。心裡想著,卻與於元濟等人一齊退了出去。

鄭靖業跟鄭琰說的卻不單是這一件事,當聽到鄭靖業問:“你還記得當年攔著你的車,求你救一命的錢氏麼?”

鄭琰一愣:“那是誰啊?”

鄭靖業皺著眉,一副“你這個萬事不經心的二貨”的表對鄭琰道:“十八郎庶長子之母!”

哦!想起來了!“是啊?給聖上和娘子了,有兩位安排著,想來沒有別人手的餘地了――唔,當年我還給了些金錢,這麼說,是生了個小男孩兒?也是的運氣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猛然睜大了眼睛,“阿爹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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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靖業的表緩了過來:“他今年該有七歲啦,你與皇后見面的時候也說一說,給他接回來,一直在外面莊園裡住著也不像個樣子!”

池修之一直靜聽,此時方道:“此事該岳父大人親自去說。”

鄭靖業笑著搖頭:“你也不明白,事要不痕跡地辦才行。你看魏王這些人,辦事磨磨蹭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辦好,分明是個不氣候的樣子。我若真有心,早與魏王親自談了――你們,明白了嗎?”

池氏小夫妻應道:“是。”

鄭靖業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池修之道:“岳父看好那個小孩子?可是有過人之?”

鄭琰拍掌道:“我知道了!”冷下臉來,“此事魏王做得、晉王做得、葉廣學做得、沈晉也做得,獨阿爹做不得!他們哪一個也不是顧命之臣!”萬分景仰地看著爹,壞人讓魏王去做,事都是他們做下的,是他們造反,鄭靖業最後“反正”,以十八郎之子過繼到徐瑩名下爲嗣,名正而言順。不討喜的皇帝也幹掉了,新君又年,又承自家恩惠,鄭靖業依舊是一個苦心盡忠的老臣。

之所以不親自出面爲十八郎之子正名,是爲了不著痕跡,不引人注目。讓鄭琰出面,反正與錢氏**有淵源。更妙的是鄭靖業再活個十年也該退休了,此時新君還不到二十歲,未必能夠親政,不會到一個老的權臣的過大力,只會掛念退休老幹部鄭靖業的好。彼時鄭氏第三代也正當壯年,有出息,新君會大用,沒能耐,也能保個平安。而鄭氏第二代裡算是最傑出的鄭琰,又對新君有恩,對徐瑩有義,池氏夫婦正好可以顧兩家周全。

高,實在是高,特麼魏王、葉廣學等人辛辛苦苦,也是爲人作嫁。鄭氏只要在關鍵的時候晚到那麼一會兒,讓他們互砍,等到差不多了再出來殘局就行,還不用出多力氣。

池修之此時也想清了一些事,口上卻說:“如此,父死子繼,正應禮法。只是五郎……”

鄭靖業長吁一口氣:“這事兒慢慢來,不急。那些人辦事慢得很。唔,我也該歇一歇啦~秋冬替,讓五郎回來給我侍疾罷!”

他老人家接下來卻不是馬上裝病,而是給地方進行了微調,把一個走了樑橫後門的郡守給調到蕭的封地去上任了。

鄭琰則在等待機會,去提一提那個與關係很深卻從未見過面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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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橫最近又活躍起來了,連參沈晉數本,都被擋了回來,葉廣學的說法是:“不可誅連太廣。”鄭靖業私下裡對蕭令先道:“沈氏數百年之族,姻親遍佈朝野,連一發而,前方正在吃,不宜妄。”衛王子衆多,與沈家亦有姻親關係,也爲沈晉求

蕭令先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他天天著前線戰勝的消息傳來,來鞏固自己的聲。鄭靖業準備了十幾年的資供應,蕭正乾領著經過戰火考驗的士卒,又有帶路黨幫忙開掛,居然以兩萬之衆深敵後,突雙鷹王之弟的王帳,斬首四千,掠牛羊無算,把王弟的大旗給繳了,連大帳都拆給順回來了。

蕭令先大喜,封蕭正乾爲郡公。蕭正乾返京陳:“雙鷹王吃了這一回虧,必會回來的。如今草長水潤,狄人休養生息,秋後恐還有一戰,臣等復返邊關。”

蕭令先批準了他的請求,但是又挽留他在京中多住幾天,好好開個慶功宴。他覺得到,自從蕭正乾打了勝仗,連宮中的宦、宮對他、對整個朝廷的恭敬都添了幾分說不出的味道。

蕭正乾推辭不過,滯留半月,等回到定遠軍時已經是夏五月了。雙鷹王也沒在這個時候追擊,他正忙關部整頓,出了帶路黨,真是一件讓人生氣的事

而京中,關於樑橫壞話越傳越多。從私生活到個人文化修養,一件件一樁樁,說得有鼻子有眼。都不用誇張,就能有許多素材。偏偏樑橫個腦筋不清楚的,正在掌,掇攛著蕭令先:“臣聽聞,今秋再勝,則狄人將無力南下,正是整頓政的大好時機。”

蕭令先一想,也是,但是:“上回括,括出許多病來,當徐徐圖之。”

樑橫趁機遞上了他的計劃:先公佈國家的賦稅數目,括,不強行括,而是按照當地百姓的人頭數目與當地的田畝數,把這些給預留了出來,剩下的,那就是田。不求全面開花,而是一地一地慢慢來,括出來的田,分給貧困戶。

樑橫纔不會承認這是在模仿池修之呢。

Www▲t t k a n▲¢ ○ 這計劃怎麼看怎麼眼,蕭令先恍然大悟,卻沒有說出來,只一徑點頭。又上下打量著樑橫,戲言道:“如此,卿亦去領一郡如何?”

樑橫不想走,一點也不想走,京城生活比外面方便多了,而且,他是要留京發展的,一走,皇帝忘了他怎麼辦?外面有幾個郡守還是走了他的門路送禮給他才得以上任的,再讓他去做郡守跟那些人搞業務競爭?太掉架子了。當下謙虛地低下頭,也不接話。蕭令先看著他的頭頂,以爲他答應了。

蕭正乾也不負所,秋季的時候不但擊退了雙鷹王的再次進犯,還出了雙鷹王問責的國書。大家都知道,到這個時候,這個責問“你幹嘛打我呀?”的國書,已經是變相的求和信了。

朝上慢慢地磨洋工,但是雙鷹王等不得,又要到冬天了,遊牧民族的冬天比農耕民族更難熬。連年的戰事,狄人損耗很大,再打下去,該了。他需要休養生息。於是,雙鷹王以打促和,不正面襲擊蕭正乾,在東西兩翼小打兩仗,表示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老子是食

於是,繼續談判。

最終規定,雙鷹王的國書不可以比天朝的大,他的稱謂也不能高於天朝皇帝,雙方議和,重開互市。雙方一番扯皮,確定了每年易糧食的數量,狄部要提供部分良馬來以。此外還有若干條款,什麼要出間諜,那就是口上說說,對方肯定說“你們部沒有我們的帶路黨”。

作爲雙方議和的一些小小禮表示,狄人“貢”了六匹寶馬,若干皮。蕭令先“賜”了一些糧食鹽茶,鐵是絕對不給了的。

名義上徐瑩還是這個國家的主人,一應分到後宮的貢品還是要讓過一過目的,徐瑩便如今了一羣貴婦來欣賞上好皮草,也算是表白――老子還是皇后!蕭令先對他十八弟蕭令恭還是夠意思的,雖然忙來忙去的沒來得及給這個弟弟升爲親王,但是該給的待遇是給得足足的,時不時還賞賜些東西下來。蕭令恭的王妃沈氏也在,沈氏是沈晉的堂侄,沈家因燕王事消沉了許多,徐瑩因蕭令先所命,特意多召宮,以示對十八郎親近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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