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昨天去看了看手腕,好像沒啥大礙,只是過勞了而已,靜養一段時間就好。
但小說的更新並不能停,所以我決定聽從某些書友的建議,使用語音碼字,接著再用鍵盤糾正錯別字。
本章是很有意義的一章——本章是作者君開始使用語音碼字的一章,效果還行。
今日這一章1W1,用生生講出來的一萬多字……非常地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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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阿依贊的住所——
“我明白了……”緒方沉聲道,“也就是說沿途很安全,不會有什麼很兇惡的猛出現,對嗎?”
緒方的話音剛落,阿依贊便立即幫緒方給旁的一名年歲頗大的中年人做同聲傳譯。
聽完阿依贊的翻譯後,這位中年人點了點頭。
緒方沉默著,低著頭,看著鋪在他前地板上的地圖。
而坐在緒方對面的阿依贊,小心翼翼地瞄了緒方幾眼後,清了清嗓子,壯著膽子朝緒方問道:
“真島先生,這到底是一副什麼地圖?這地圖上所標的位置是什麼地方呀?”
奇拿村的村民們,現在已正式爲了紅月要塞的一員,連服裝都已變了極紅月要塞特的大紅服。
雖說在得知“幕府軍來襲”的噩耗後,奇拿村的村民們也展現出了驚慌與不安,但秩序總還算穩定,沒有發生任何惡事件。
就在剛剛,緒方突然揣著一副地圖,快步衝進了他們奇拿村的居住區域,然後找到了阿依贊。
進了阿依贊的家、找到阿依贊後,緒方便一個箭步奔到了阿依贊的前,然後直截了當地將手中的那份地圖拍到了阿依贊的前,問他:是否瞭解這副地圖上所繪的區域。
雖然阿依贊不清楚緒方爲何突然問他這種問題,但阿依贊還是乖乖地將緒方的這份地圖端起,認真打量了一番後——搖了搖頭。
不過——雖然阿依贊搖了頭,但他則於隨後補充到:他雖然不瞭解這副地圖上所繪的區域,但西卡艾或許知道。
西卡艾是他們奇拿村的一名頗爲傳奇的獵手。
他並沒有多麼高超的獵技,但極爲鐘意到一些很遙遠的地方去狩獵。
走過不遠路的他,見多識廣,說不定會認識這副地圖所繪的區域。
見阿依贊這麼說,緒方便立即請求阿依贊帶他去找這位名西卡艾的中年獵手。
這西卡艾平常就是一個閒不住的人,緒方與阿依贊二人足足花了近半個多時辰的時間,才終於將西卡艾給找到。
找著西卡艾、將西卡艾請到阿依贊的家中後,緒方便將剛剛對阿依贊所做過的事又做了一遍——將手中的地圖拍到西卡艾的眼前,然後詢問西卡艾是否認識這副地圖所繪的區域。
這一次——西卡艾的回答沒讓緒方失。
西卡艾在打量了一遍地圖後,點點頭,表示這副地圖上絕大部分的區域,他都去過。
接著,緒方便開啓了連珠炮的模式——他一口氣向西卡艾問出了許多的問題。
比如——地圖上特殊標註的那個位置附近有沒有什麼兇惡的猛出沒、有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問話直到剛剛纔終於結束。
直到現在——緒方不再問問題,而是沉默著看著眼前的地圖後,阿依贊才終於得以有機會,以及終於攢足了勇氣,向緒方問出剛纔那句他老早就想問的問題。
這副地圖上有一地方畫著十分明顯的標識——阿依贊雖沒去過那裡,但聽說過那個地方:他聽說那裡是一片蠻適合人居住的平原。
緒方剛纔所問的幾乎每一個問題,都與地圖上所特殊標註的那個地方有關。
那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這個問題,在阿依贊的腦海中久久未曾散去。
“……這是……我的某個朋友所送我的地圖。”緒方說,“送我這副地圖的那個朋友現在就在這副地圖上所標的這個地方。”
“而我現在——需要這個朋友的幫助。”
說罷,緒方捲起他的這份地圖,起向屋外走去。
“真島先生!”阿依贊急聲問道,“你要去哪?”
“我去找恰努普。”緒方頭也不回地回答道,“我有事要跟他說。”
……
……
紅月要塞,庫諾婭的診所——
“庫諾婭,真島他還沒有回來嗎?”躺在地鋪上的阿町問。
剛剛好坐在門口旁的庫諾婭,一邊往煙槍裡面裝著菸草,一邊往診所外瞄了一眼:
“還沒有。還沒有看到他回來。”
聽到庫諾婭這樣的回答,阿町皺了皺眉頭,低聲嘟囔著:“他到底去哪了……”
剛纔,緒方所做的那詭異舉,阿町仍歷歷在目——緒方他依照庫諾婭的建議,準備將行李放到那大藥櫃的上面時,突然整個人愣住了。
然後將手中的那放著各種各樣的行禮的大包裹放下,接著從行李中掏出了一份東西。
阿町還沒有看清緒方從那個大包裹中掏出了什麼東西,緒方就一個健步衝出了診所。
在離開診所之前還不忘記留下一句:“我離開一下,馬上就回來。”
然後直到現在,緒方都沒有回來……
“你丈夫說不定是去哪裡玩的吧?”庫諾婭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他在這裡又不認識什麼人……”阿町說,“他能去哪?他能去的地方,大概也就只有阿依贊他們那兒了……”
“我看他離開樣子很匆忙,應該是幹什麼急事的吧。”窟窿要聳聳肩,“好了,暫時不要管你丈夫的事了,到時間給你換藥了。”
庫諾婭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一旁的麻布,緩步走向躺在地鋪上的阿町。
著緩步走來的庫諾婭,阿町輕聲說:
“庫諾婭你真的好鎮靜啊……據說外面現在都一團了,但你還是很淡定的樣子……”
庫諾亞笑了笑: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可是見過了不大風大浪的人。”
“我現在對各種風浪,也算是習以爲常。反正你著急也是要吃飯,不著急也同樣要吃飯,還不如鎮定一些。”
就在庫諾婭剛想把阿町扶起來,給阿町的傷口重新上藥時,診所外突然響起了一聲大喊。
“庫諾亞小姐!庫諾亞小姐!”
聽得著這道急切的大喊,庫諾亞挑了挑眉,將手中的麻布放下,緩步向診所外走去。
一名大汗淋漓的青年正在診所的門口外。
在見著庫諾婭後,這名青年直接說道:“庫諾亞小姐,恰努普先生正在召集所有人於‘灰地’集會!”
“召集所有人?”庫諾婭面詫異,“要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青年尷尬地抓了抓頭髮,“總之——恰努普先生就是這麼吩咐我們的,要求所有人都立即到‘灰地’集合。”
“……我知道了。”庫諾婭點了點頭。
“我就先走了!”這名青年說,“還有好多人等著我去通知呢。”
目送著這名青年離開後,庫諾亞抱著他的煙槍回到了診所。
剛回到診所,緒方便立即朝庫諾婭問道:
“怎麼了、怎麼了?”
“沒什麼”庫諾婭笑著聳聳肩,“好像有很有意思的事要發生了。”
……
……
雖說紅月要塞的住民們都住在這座先進的城塞裡面,但他們仍舊過著他們傳統的漁獵生活,說得難聽點——他們只不過是一個規模偏大、所住區域較特殊的聚落。
平日裡總會遇到需要向大家宣佈什麼事的場合,比如:號召大家一起剷除暴風雪來臨後的厚厚積雪。
在紅月要塞中央偏北的位置,有一塊還算寬敞的空地,紅月要塞的住民們都將其這塊地方慣稱爲“老地方”。
此地雖算不上多麼地寬敞,但容納千餘人倒也是綽綽有餘。
以恰努普爲首的高層人員要向大家宣佈什麼事時,就會把大家召集到此地。
此時此刻,“老地方”這裡已經聚集了紅葉要塞大半的住民們——他們都是剛剛聽到了恰努普的號召而匯聚於此地。
現在聚集於“老地方”的住民們已約有800餘號人,而這個人數人則仍在增加。
人頭攢,熙熙攘攘。
“老地方”裡的每一個人都展著不一樣的神。
有的神不安。
有的面帶悲愴。
有的咬牙切齒。
也有的面無表……
烏帕努將雙臂環抱在前,閉目養神。
他的後,是他卡帕西村的族人們。
烏帕努即使是閉著眼睛,也能到站在他後的族人們,正用著異樣的目看著……不,應該說是瞪著他。
對於自己的族人們爲何會用這樣的眼神瞪他,烏帕努自然是一清二楚。
但對於族人們投來的這束束異樣目,烏帕努沒有任何迴避的打算。
只默默地站在原地,默默地忍著。
終於,一名就站在烏帕努後不遠的雄壯青年,像是終於忍耐不住了一般,大步走到烏帕努的前,然後高聲喊道:
“村長,你今天爲什麼要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出那樣的話?”
“我們卡帕西村與和人有著海深仇!怎能就這麼向和人卑躬屈膝?”
“村長!你難道忘記了我們村裡有多人被和人所殺嗎?”
烏帕努將雙眼睜開,看向正站在他前的這位年輕族人。
這名年輕族人所說的‘今日在大庭廣衆之下所說的話’,指的自然正是烏帕努自導自演、最後被突然殺到的雷坦諾埃等人強行打斷的那番“鼓勵投降”的演說。
“……我只是做了我認爲對的事。”烏帕努一邊說著,一邊將雙目緩緩閉上,“對我來說,沒有什麼事比讓你們活著,比讓族羣延續還要重要,你們罵我懦夫,罵我是卑躬屈膝、不知廉恥都無所謂,盡的罵吧。”
對於烏帕努這副任打任罵的態度,這位年輕族人神變得複雜。
咬咬牙關,恨恨地跺了跺腳後,這名年輕族人像是再也不想看到烏帕努一樣,快步從烏帕努的前走開。
……
……
雷坦諾埃老早便抵達了“老地方”。
從剛纔開始,他就四尋找著恰努普的影——然而一無所獲。
“恰努普那傢伙現在到哪去了。”雷坦諾埃沒好氣地嘟囔著,“爲何直到現在都沒有來……”
……
……
早已抵達“老地方”的雷坦諾埃,四尋找恰努普時,恰努普正在自己的家中,給自己的弓做著護理。
恰努普將他的弓放在他的雙膝上,用著一條幹淨的布,細細的拭著弓。
奧通普依直到現在都沒有歸家。
對不知爲何遲遲未歸家的奧通普依到擔心的艾素瑪,已於小半個時辰前離開了家,前去尋找著自己的弟弟。
因此現在,恰努普的家中只有兩人——恰努普本人以及正在坐在恰努普前的湯神。
“……恰努普,你真的確定要這麼幹嗎?”湯神將極其複雜的目,投向前正一臉平靜地拭著弓地恰努普,“你這麼做……真的會死的啊……”
“現在還不算晚……你還可以選擇能有極大概率活命的選項……”
湯神的話還沒有說完,恰努普便微笑著打斷了他:
“若能因此而死,那倒也是死得其所了。”
說罷,恰努普將手中已經拭完畢的弓背到後。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用平靜的口吻留下這句話後,他便走出了屋。
只留下湯神一人神複雜地呆坐在原地……
……
……
恰努普剛走出他的家,便瞅見一道悉的影朝他快步走來。
恰努普:“真島先生?”
這道快步朝恰努普走來的影,正是緒方。
剛剛,緒方在離開阿依贊的家後,便筆直奔赴恰努普的家。
還未抵達恰努普的家,緒方就突然收到了“恰努普現在正於‘老地方’召集所有人”的消息。
緒方雖不知這消息是什麼況,但緒方仍舊繼續筆直地奔赴恰努普的家。
剛抵達家門口,便撞見了恰好正於此刻出門的恰努普。
“恰努普先生。”緒方停在恰努普的前,“我有些話想和你說,不知你現在方便嗎?”
“現在嗎?”恰努普挑了挑眉,隨後苦笑著搖了搖頭,“現在不太方便呢。”
“我現在……得去跟赫葉哲的大家說一些話。”
“等我講完話後,你再來找我吧。”
“真島先生,你要不要也過來聽聽?我要跟大家所說的話不會太長的。”
……
……
紅月要塞,老地方——
奇拿村的村長、同時也算是緒方的人之一的切普克,他的眉頭自得知“幕府軍來襲”的消息後,直到現在都沒有鬆開過。
已經爲了紅月要塞的一員的奇拿村的村民們,自然是不可能缺席這場恰努普突然發佈的召集。
此此時其他村絕大部分的村民的都是面愁容。
說句實話——切普克現在覺自己都快哭出來了。
他不明白。
不明白自己的村子爲什麼會這麼倒黴。
先是於幾年前遭遇那場突如其來的“失蹤事件”,不不村民直到現在仍未歸來。
接著,又於前陣子遭遇了哥薩克人的襲擊,又是死傷無數。
好不容易獲得了恰努普的同意,得以住紅月要塞,本以爲能過上安定的日子,結果……幕府軍來了……
這一重又一重的磨難,讓奇拿村的村民們都不由得去想——他們是不是被詛咒了……
在在得知幕府軍來了後,切普克也有與村裡的人商議過該如何是好——但商議了半天,屁也沒商議出來。
現在,切普克只能寄希於恰努普他們能夠帶領他們安全地度過此次的難關……
“村長。”
這時,一名就站在切普克旁的中年人,突然用手肘輕輕地了切普克的側腹,低音量,用只有他與切普克才能聽清的音量接著輕聲地說:
“我剛纔……認真想了想。”
“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們就投降吧。雖然投降和人後,和人肯定不會多麼友善地對待我們,但最起碼我們還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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