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夏覺得,李月亭在這裡跟自己說起所謂的往事,有些可笑可完全沒有必要。
「是麼,時間太久,我不記得當時發生了什麼。你如果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可以先回去了,我手頭上還有其他的事。」溫知夏說道。
「你當然不會記得,因為你從來不會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像是在誇獎,但更多的聽到耳中的時候,卻像是諷刺,「我今天來,是想要在自己死前,了卻一些心願。希小溫總能夠再幫我一次。」
溫知夏本就不接話:「我沒有什麼可以幫你,你現在也不需要我的幫助,請回吧。」
李月亭:「我現在上所帶的熱度和流量想必你也應該清楚,我能給你的公司帶來前所未有的熱度,迅速開啟知名度。」
溫知夏靠在椅背上,清艷的眼眸掀起,「能不能迅速開啟知名度我不知道,但我覺得老一輩說的話,總是還有些道理的……得千金裘而與虎謀皮,最後的結果通常是——飛蛋打。」
「如果我說的是,希一荷知夏全權承擔起我死前紀錄片的全部拍攝呢?」李月亭扯起角說道,「我現在已經立了自己的公益公司,日後公司每年都會舉行相關的活,而你們公司的拍攝出來的紀錄片帶來的長久效益會一直存在。」
依照現在的名氣,死前的紀錄片拍攝,勢必會引起不小的轟,加上後續的宣傳,一荷知夏會迅速的聲名鵲起。
這對於任何一家廣告公司來說,都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可——
「不必。」溫知夏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的便直接拒絕,如今開公司的企圖心,已經沒有當年同顧平生創立顧夏集團時期那般一定要大展拳腳的心思,所以完全沒有必要去賭李月亭這般做的用意。
李月亭看著數秒鐘,似乎是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會這麼乾脆果斷的拒絕:「溫知夏,你為什麼不答應?」
溫知夏輕笑:「常言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卻從李小姐你的眼中看到的隻有企圖心,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但我奉勸你,還是不要再打其他不該有的心思,好好的想想自己應該怎麼走下去,纔是正途。」
古來,心思不端者,通常都是害人害己。
「你又怎麼知道,我現在做的,就不是我想要的?」站起,問道。
溫知夏沒有再理會的意思,而是來了小陳助理:「送客。」
李月亭離開的時候,別有深意的看了溫知夏一眼,這一眼讓溫知夏細微的皺起了眉頭。
下午時分,溫知夏忽然收到趙姨的電話,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溫知夏還楞了一下,因為在上班的時候,趙姨一般是不會打電話前來的。
「太太,不好了……」
溫知夏陡然站起,旁的小陳助理被的舉嚇了一跳,手中端上來的茶水不小心都給弄灑了一些,連忙用紙巾去,低聲道歉,但顯然溫知夏本就沒有注意到的存在。
「人是怎麼丟的?在什麼地方不見呢?查監控了沒有?讓人去找沒有?」
趙姨現在急的都快哭了,已經先一步給顧平生打去了電話,之後又不放心,想著多一個人把小爺重新找回來的可能也就大上一些。
溫知夏穿上外套的同時,對一旁的小陳助理說道:「我現在臨時有事要離開,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小陳助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看著這般張的神,也能猜到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要不然溫知夏的臉不會這麼難看。
等溫知夏開車趕到的時候,顧平生已經在中控室讓人去檢視當時附近的監控。
「怎麼樣了?」溫知夏匆匆過來,問道。
顧平生聽到的聲音轉過頭,看
著髮淩,連圍巾都沒有戴的時候,眉頭皺了一下,的手有些涼,他大掌握著放進了自己外的口袋裡:「還在找。」
溫知夏:「人怎麼會突然就不見了?我聽趙姨一直在哭,也說不清楚。」
顧平生一邊看著中控室的監控,一邊跟說起了事的來龍去脈。
「下午三點左右,王姨去買菜,趙姨跟往常的習慣一樣,帶他出去在附近玩,期間有人問路,等趙姨指路完之後,一回頭,佑之就不見了。據當時的回憶,附近停了一輛車,在找人的時候開走。」
溫知夏皺眉:「人口拐賣……還是綁架?」
顧平生湛黑的眸中泛著寒意:「……目前,還無法確定。」
「趙姨呢?」溫知夏問道。
顧平生:「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佑之不見了很自責緒不穩一直在哭,我讓王姨先帶回去了。」
無論是趙姨還是王姨對顧佑之都是真心喜,畢竟是照顧了他這麼久,現在人在的疏忽下丟了,自然不可能不自責害怕。
溫知夏也不好再說什麼。
「顧總,找到定位了。」拿著電腦的周安北站起,螢幕上方有個紅點在一個固定的地點閃爍著。
顧平生狹長的眼眸瞇起:「走。」
他鬆開溫知夏的手,「夏夏,你先回去。」
但溫知夏卻握住他的手:「我跟你一起去。」
顧平生劍眉擰起:「你去不安全,我也會分心,聽話,回家等我。」
溫知夏抿了下瓣,也不能太耽誤時間,雖然心中擔心,但也隻能期盼他能快一點把人給找到:「……注意安全。」
顧平生安的在的眉心輕吻了一下,「好。」
溫知夏看著大步流星的離開,心裡卻惴惴不安,回到瀾湖郡的時候,趙姨還在哭著自責將責任都歸咎到了自己上。
見到溫知夏回來,竟然要給跪下。
溫知夏連忙把人拉住:「趙姨你這是做什麼?」
「太太,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當時不應該鬆開小爺的手,小爺如果出了什麼事,我……我死不足惜。真的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趙姨幾次要給跪下。
溫知夏低聲嘆了一口氣:「……出現這樣的意外,我們誰都不想看到,你也別太有心理負擔,平生已經去找了,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
沒有一句責怪的話,但趙姨卻覺得比罵自己一頓心裡還要難,顧總太太一家是遇到最好的僱主,從未說過們一句不是,如今好端端的孩子就這麼不見了,趙姨心裡比自己的孩子丟了還要難。
溫知夏安了兩句之後,就上樓了,手機一直拿在手中,想要詢問事的進展,但是卻又不敢輕易的去打這通電話,耽誤顧平生的腳步。
隻能在房間裡反覆的走來走去。
顧平生帶著人趕到地點,發現是一廢棄的倉庫。
「顧總,我帶著人上去看……」周安北的尚未說完,顧平生就已經推開了車門。
隻是當一行人破門而,搜遍了角角落落都沒有找到人,隻看到原本應該戴在小傢夥手腕上用來定位的手錶放在布滿灰塵的桌子上,上麵還有一帶的角。
顧平生死死的將手錶握在手中,目猩紅:「查!繼續查!」
周安北看著那帶的角,什麼話都不敢說,也不敢輕易的開口詢問。
景園。
徐其琛的跟前放著幾杯用不同茶葉泡出來的茶水,他端起其中的一杯放在鼻翼下麵輕嗅,旁邊放著一部正在通話中的手機。
「這一步,你走的太冒進了,那孩子是無辜的。」他說。
「無辜?他是顧平生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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