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發生了技故障，只能觀看本書的免費章節和已訂章節，沒有辦法訂閱新章，也沒有辦法投票、打賞。

真沒想到這種低概率事件會掉到我頭上……

在工作人員的加急修復中，在昨天中午就已經維修完畢了，所以從昨天中午開始，本書就恢復了正常狀態，也照常更新了。

所以大家之後繼續該幹嘛該幹嘛，本書啥事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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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月要塞北、西、東這三個方向都毗鄰大河，本無法鋪開部隊對這三個方向的城牆發進攻。

因此，幕府軍只能進攻紅月要塞的南面——這對兵力較的紅月要塞來說，無疑是大大的利好，能夠集中兵力。

而對只能進攻一個方向的幕府軍，則沒法將兵力上的優勢進行最大的發揮。

紅月要塞的外城牆早已都做好了部署。

外城牆上部署著手握各種近戰兵、負責將爬上城牆的和人給趕下去的族人。

而城牆上，則部署著負責遠程打擊的弓箭手以及——火槍手。

手握火槍的火槍手們，在城牆的最中間以“一”字形排開。

在和人的法螺號奏響時，火槍手們便紛紛將掌中的火槍放平，槍口直指城外那朝他們直撲而來的和人大軍。

他們所用的燧發槍，程遠在弓箭之上，因此展開第一波攻擊的，自然是他們。

待扛著架架長梯的第一軍將兵進到火槍手們的擊範圍後，城牆上，立刻槍聲大作。

砰！砰！砰！砰！

如豆般的槍響，直接一口氣過了和人的聲勢。

日本是一個缺乏鐵礦的國家，所以自然不可能大規模列裝鐵盾這種奢侈的裝備。

在古代日本軍隊中佔主流的盾牌，一直都是木盾。

雖說在扛著長梯衝向紅月要塞的城牆時，他們有舉著盾牌防備遠程打擊，但他們的盾牌面對燧發槍所出的子彈，跟一張紙沒有什麼差別。

不過燧發槍也有短板，那便是他們的擊度很差。

一排彈丸呼嘯著飛去，只有不到10發彈丸是有功擊中敵兵的。

不過——這些呼嘯著飛去的彈丸，雖然沒有殺傷太多的敵兵，但卻對敵兵的氣勢造了極大的打擊。

一顆灼熱的彈丸，劃破了空氣，裹挾著巨大的威勢，正中了一名負責扛著長梯的士兵的額頭，穿了這名士兵的腦袋。

因爲彈丸高速、強大的能量，使得腦漿、頭骨的碎片和一起形霧狀，自這名士兵的後腦勺噴灑出來，落在了位於他後面的一名同樣也正扛著長梯的士兵的臉上。

這名士兵，哪見過這種陣勢？

不論是幕府的直系部隊，還是各藩的藩軍，他們中的絕大多數士兵都是許久未聞兵戈，不知“鮮飛濺”爲何樣景。

在親眼目睹前面的這位剛纔還好端端、結果下一秒就被死的同伴是如何慘死，以及被這名死的同伴所噴濺出的“混合”給灑到臉上後，這名士兵直接傻掉了。

一時之間，甚至還忘記掉臉上的這些“混合”。

足足過了好幾秒，這名士兵才終於回過神來。

在回過神來後，這名士兵臉上的便以極快的速度消散而去。

隨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發出淒厲的簡直不像是人喊出來的哭喊聲。

在這巨大的震驚和恐懼的刺激下，這名士兵只到雙發，險些倒在地。

類似的場景，在所有不幸中彈的士兵周圍不斷髮生著。

火槍手在完一次擊後，便立即將手中打空了的火槍遞給旁的一名負責幫他裝填彈丸的助手。

助手將手中裝好彈丸的另一燧發槍遞給手，然後接過手遞來的剛打空的火槍開始裝彈，至於手則用手中裝好子彈的新槍繼續擊。

恰努普他們雖然不懂如何打守城戰，但是“火槍替擊，能夠增加擊效率”這種事，對於過著漁獵生活、對擊有著極深的悟與經驗的他們來說，還是明白的。

他們一共有燧發槍80。負責擊的手共20名，每名手各分有火槍4支，各配3名助手來協助其裝彈，採取“換槍不換人”的擊策略。

在火槍手率先發威，對城外的幕府軍士兵展開著毫不停歇的火力傾瀉後，終於也慢慢到了弓箭手上場。

扛著長梯的第一軍將兵頂著火槍的彈丸，又往前推進了一會後，便聽到前方的城牆上響起振絃聲。

如飛蝗般的箭矢，劃出漂亮的拋線，自城牆上躍起，砸向第一軍的將兵。

“啊啊啊啊啊——！”

“好痛！”

“救我！救我！”

慘聲與悲鳴，隨著朵朵花的飛濺而響得更爲頻繁與集。

弓，可是爲漁獵民族的阿伊努人的拿手好戲。

和難以控制擊度的燧發槍不同，對於阿伊努人來說，弓箭可要好控制多了。

雖說第一軍的將兵們靠著上的護甲，以及手中的盾牌，功攔下了大半的箭矢，但仍有小半的箭矢穿過了盾牌之間的空隙，命中了沒有鎧甲防護的地方。

佔軍隊將兵的絕大多數的足輕，他們所穿的鎧甲是極其簡易的鎧甲，沒有肩甲、臂甲等，只有簡易的甲與甲，的許多部位是沒有被護甲所保衛著的。

他們所出的箭矢，是不存在“傷”這一概念的。

要麼是“死”，要麼是“空”。

因爲每箭矢的箭頭上，都塗著他們阿伊努人狩獵時專用的毒素。

這些連熊中了都走不出幾步的毒箭，在人上自然是沒有“此人倖存”的道理。

那些被這些毒箭所中的將兵，在發出幾聲痛苦的呼號後，便紛紛臉發青，癱倒在地，被活活毒死。

這些只要中了就必死無疑的箭矢，自然是讓第一軍的將兵們力巨大。

燧發槍的扳機扣聲、弓弦振的聲，響徹在紅月要塞的城牆上，彈丸與箭矢大發著神威。

第一軍的將士們還沒有到紅月要塞的城牆，便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在第一軍的將士們朝城牆上衝去時，第一軍的弓箭手們也有爲自己的同伴們進行掩護擊。

然而——只能仰攻的他們，不人甚至連把箭矢到城牆上都難以辦到……再加上弓箭手的數量本就不多，所以他們的掩護擊，只能說是聊勝於無……

終於——在付出了大量的犧牲後，第一軍的將士們終於衝到了紅月要塞的外城牆之下，將長梯搭在了城牆上。

“快！快！爬上去！爬上去！”

將士們在有序得到指揮下，如蟻羣一般順著這一架架長梯朝外城牆的牆上爬去。

早就在外城牆上嚴陣以待的族人們，也終於開始了他們的攻擊。

許多長梯剛架上，就被推了下去。

而好不容易順著沒被來得及推下的長梯功爬到外城牆之上的將士，將迎接他們的是——一鋒利的長矛。

不將士纔剛將腦袋出，就被槍捅回到地面上。

而城牆上的手們也積極爲外城牆上的同伴進行著掩護，殺著所有試圖攀爬城牆的敵兵。

在外城牆上阿伊努人的合力猛攻下，爬上長梯的第一軍將士一個接著一個發出著慘，然後從長梯上跌下。

不斷地有士兵從長梯上跌下，但同時也有著新的士兵不斷爬上了長梯，頂替了這些剛剛纔從長梯上跌下的同伴的位置——隨後，也步了這些剛剛纔從長梯上跌下來的士兵們的後塵。

站在城牆上的恰努普，一邊指揮著戰鬥，一邊觀察著外城牆上的戰況。

目前外城牆上的戰況一片順利，然而——恰努普的眉頭卻皺不放。

只因恰努普他注意到了——外城牆上的守備都著一“無序”的氣息。

“喂！你們那邊聚集那麼多人做什麼？那裡又沒有多和人！”

“快點！來幾個人到這邊來！這邊的和人都快爬上來了！”

類似於此的言論，不斷出現於外城牆上的各。

而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況，究其原因，都是因爲——他們缺一個真正懂打守城戰的“指揮”。

這種“無序”的況，很快便醞釀出了惡果。

“喂！快來這裡幫忙！這裡的和人都登上來了！”

一道慘從外城牆的某響起。

只見聲音傳出的那塊地方，已涌上來了數量不的和人。

這些功順著長梯爬到城牆上的足輕，用手中的木盾拼一道木牆，擋在他們的長梯外圍，拼死阻擋著阿伊努人的攻擊，建了一個可以確保後續士兵不斷登上的小據點。

周圍的阿伊努人見狀，自然是匆忙趕來支援，力破壞著和人所構築的這個小據點。

……

……

第一軍，本陣——

留守於本陣的桂義正，一直在用著遠鏡觀察外城牆上的戰況。

所說距離有些遠，但依靠著手中這支高能的遠鏡，桂義正還是能夠較爲清晰地看清外城牆上的戰況。

看著外城牆上那些手忙腳的蠻夷們，桂義正不由得出得意的表。

“果然啊……蠻夷就是蠻夷。”桂義正放下手中的遠鏡，嗤笑著，“即使擁有了火槍，也只不過是幫不懂戰法爲何的野蠻人而已。”

……

……

同樣在用遠鏡觀察著戰況的，還有稻森。

稻森站在一高坡上，用遠鏡遙著遠方的戰況——他也像桂義正那樣，出得意的表。

此時站在這高坡上陪同著稻森的，只有稻森的寥寥數名親信。

“看來——拿下這座城塞的難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小多了啊。”稻森笑了笑，“這幫蠻夷本不知如何打守城戰，他們這種‘率’的守城法，真是讓我看了都想笑啊。”

“不需要我們的火登場了呢。”一名親信應和道。

稻森點點頭：“我們接下來，只需普普通通地攻城，最後悠然進已被攻破的城塞便可。”

稻森之所以不一開始就用火炮、大筒等重火力武洗地，將紅月要塞的外城牆給轟爛，究其原因便是——爲了保護這座城塞。

他們江戶幕府此次發這麼大規模的遠征，便是爲了佔領這座坐落於險要位置的城塞。

只要手握這座城塞，那麼對於江戶幕府後續的所有蝦夷地開發行，都大有裨益。

稻森從一開始就沒有把紅月要塞的抵抗當一回事，在遠征剛開始時，他就已把這座城塞視爲他們江戶幕府的私有。

也就是說——轟爛了這座城塞，就等於是轟爛了他們江戶幕府的城塞，之後還得花大價錢來重建城塞的城牆。

所以稻森得儘可能避免對紅月要塞的城牆進行破壞。

儘可能收下無損狀態的紅月要塞——這便是稻森的目標。

“大人。”這時，另一名親信說道，“再過半個時辰便是正午了。”

“到了正午時，要將第一軍的將兵撤下來，換上我們的部隊來對那些蠻夷們展開不間斷的打擊嗎？”

他口中的“我們的部隊”，指的自然是全由他們幕府的嫡系部隊所組的第二軍將兵。

“不用。”稻森不假思索地說道，“還不到派我們的部隊上場的時候。”

說到這，稻森發出冷笑。

“我們江戶幕府的部隊只負責最後的‘收割’便好。”

“前期的‘播種’與‘耕耘’，就給由各藩的藩軍組的第一軍便好。”

“他們死多點人，對我們江戶幕府也是利遠大於弊”

剛剛那名提議是否要派上他們的嫡系部隊對紅月要塞展開不間斷打擊的親信，笑了笑後，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大人，你可真壞啊。竟然想靠此次的戰役，來順手削弱東北諸藩的實力。”

“我只不過是將我們幕府這二百年來一直都在做著的事繼續延續而已。”稻森聳聳肩。

……

……

第一軍將士們對紅月要塞的進攻，足足持續到了正午。

直到正午，太已高懸於天空後，第一軍才終於奏響了撤退的號角。

原本正對紅月要塞發著猛烈攻勢的第一軍將兵們，在撤退的命令下達後，如水般向後退去，準備午飯的同時，也讓已經戰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將兵們進行休整。

桂義正現在的表……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得意洋洋”。

雖然他們今早的戰鬥，從結果來看，除了殺傷了一些阿伊努人之外，一無所獲。雖然在戰鬥的過程中，有功在外城牆上建起了一些小據點，但也都被很快破壞。

但即便今早的戰鬥一無所獲，桂義正的眼瞳中還是佈滿了興之。

雖無戰果，但今早的戰鬥，卻讓那幫蠻夷不懂戰法的弊端暴無。

這大大增加了桂義正的信心。

在威風凜凜地回到大營後，桂義正便驚喜地發現——稻森竟親自來迎接他。

“桂，打得不錯。”稻森笑道，“繼續保持這樣的銳氣，儘早打垮那幫蠻夷給我看看吧。”

在這個強調尊卑、上下、等級的社會裡，上位者的一句誇獎，就足以讓下位者寵若驚。

“是！”桂義正趕忙高聲應和，“我定會盡早消滅紅月要塞所有膽敢反抗的蠢貨！爲大人掃平一切拿下此城塞的所有阻礙！”

說罷，桂義正與稻森心照不宣地同時向彼此出意味深長的笑意。

桂義正也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攻下紅月要塞這種巨大的榮譽，肯定是不到爲旁系部隊的第一軍。他們第一軍只能幹些最艱苦的活。

所以桂義正剛纔所說的，是十分玩味的“掃平阻礙”，而不是“拿下城塞”。

對於第一軍的其他將兵直到戰役結束後能拿下多戰功——桂義正其實一點也不關心。

畢竟——他是稻森的倚重親信之一，是“嫡系將領”。

“抓時間吃午飯、休息吧。”稻森擡起手拍了拍桂義正的肩膀，“下午還得接著戰鬥呢。”

桂義正：“是！”

……

……

紅月要塞——

自戰鬥開始後，就源源不斷地有傷員被擡下、擡進“救治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