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夕順勢環住他的脖子,昏黃的燈下,讓他的五越發俊。
兩個人先是甜甜的一吻,白小夕了他的臉頰,關心道:「吃飯了嗎?」
「吃了。」聚餐的時候秦懷瑾沒有跟著去,而是早早回了酒店等著。好不容易把人等回來了,眼看著都要進來了,結果還被不相乾的人拉著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廢話。
秦懷瑾把人抱到沙發上坐好,自己則蹲在白小夕麵前,把小握在手中輕按著。
「今天站了這麼久,累不累?會不會疼?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的?」
白小夕養了大半年的時間,肯定沒這麼脆弱,秦懷瑾也不過是關心則。
「沒事,我也沒有站多久,阿瑾不要擔心。」
兩個人膩膩歪歪了好一陣子,這才雙雙洗漱相擁而眠。
第二天《蓮傳》正式開拍,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的,第一場戲就是白小夕和尚丹丹的對手戲。
在劇中,尚丹丹飾演的皇後婉君和白小夕飾演的顧雪蓮一開始是沒有利益衝突的,後來因為家族的原因,顧雪蓮不得不為了家族而在後宮作頻頻,甚至威脅到了皇後的地位,外加上顧雪蓮本家在前朝也越來越活泛,引得婉君家族的忌憚,因此才讓婉君著手對付顧雪蓮。
這場戲就是講的皇後剛剛察覺到顧雪蓮在後宮的小作,把到跟前趁機敲打一番。
前麵的戲份都不算難,尚丹丹雖然潑辣,但是演技的確沒的說,白小夕也是狀態線上,早上幾場戲全部都是一次過的,這讓張誠十分滿意。
尚丹丹下戲之後,再看白小夕的眼神也溫和了不,至沒有再用鼻孔對著人,一副答不理的樣子。
快要中午的時候,兩個人拍今天上午最後的一場戲。這場戲的重點主要是在飾演皇後的尚丹丹上,又一段臺詞,差不多有兩三分鐘的時間,這期間白小夕隻需要跪著就可以了。
這場戲原本是打算把兩個鏡頭分開來拍,先拍尚丹丹那一部分,然後再拍白小夕下跪的部分,最後再補幾個兩人在一起的鏡頭。
但是之前兩個人的表現都很不錯,所以張誠決定把這場戲改一個長鏡頭,準備一拍到底。
張誠和二人提出這個意見的時候,兩人都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了。
鏡頭從白小夕下跪開始,然後尚丹丹一邊做作一邊說臺詞,而在這幾分鐘的時間裡,白小夕腰桿筆直的跪在冰冷的石頭地上一不。
鏡頭很順利的拍了下來,但是張誠看著監視裡的回放時,眉頭皺,沉默不語。白小夕和尚丹丹也湊過去看了幾次回放,不管是臺詞還是作,或者是細微的麵部表都沒什麼問題。
但是怎麼看都覺得有些不得勁兒,這也是張誠皺眉頭不說話的原因。
尚丹丹又仔細看了一遍,作為一個拍戲一二十年的演員,有著富的經驗和獨到的見解,看了看白小夕的膝蓋,問:「你是不是戴了護膝?」
白小夕愣了愣,條件反的掀起戲服子。
在寬大的古裝戲服下麵,穿了一條薄薄的秋,膝蓋上纏著厚厚的護膝。這是早上小珊知道有這場戲,特地給綁上的。
原本分多個鏡頭拍攝,到時候經過後期的理就看不出來的,但是現在改長鏡頭,白小夕下跪之後服微微鼓起,看起來會有些奇怪。
張誠知道白小夕是才康復就復工的,還在猶豫著要不要讓把呼吸拿下來的時候,尚丹丹就快人快語的說了。
「你戴著護膝拍出來的效果不好。」
白小夕也沒矯,直接點頭:「好,那取下來。」
小珊趕上前去幫把護膝取下來,掉之後白小夕走了兩步突然扭頭對張誠道:「我把秋也了吧,否則我怕鏡頭從後麵拍的時候看著會奇怪。」
跪著的時候子會被帶起來,到時候要是把秋出來就不好了。
對於演員主提出這樣益求的要求,張誠肯定不會拒絕,於是白小夕又跑到片場臨時的換間了秋。
從裡麵出來的時候,的生活助理秦先生正守在外麵,看到出來一邊手接過手中的秋,一邊皺著眉頭道:「等會跪下去的時候你把力道收一下,不要砰的一下就跪下去了。」
見白小夕看著他,秦懷瑾接著道:「我不是要你工減料,而是這場戲裡麵皇後對顧雪蓮隻是敲打警告,沒想要對怎麼樣。
顧雪蓮心裡也是有數的,跪得太實在的話就有些過了,也顯得顧雪蓮心虛。到時候你跪的時候收著力慢慢跪,拿出家族嫡的風範來。
當然,從我的私心方麵來說我也希你慢慢跪下去,要是可以別說秋了,護膝我也不想讓你。」
他無奈的看著白小夕,嘆了口氣:「那麼冷的石頭地,你要跪兩三分鐘,希你的搭檔不要是個坑貨。」
白小夕失笑了,因著周圍人來人往的也不能做什麼,隻能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悄悄了秦懷瑾的手指以示安:「放心吧,戲很不錯的,剛纔要不是我穿多了,這場戲就已經過了。」
第二次拍的時候,白小夕聽話的按照秦懷瑾說的那樣,慢慢的跪下去,麵對皇後的質問和懷疑一點也不心虛。直了脊樑,隻是微微低著頭,在尚丹丹說完一大段太伺候,手背著額頭,手心向下磕頭下去。
「臣妾沒有,還皇後娘娘明鑒。」
「過!」
這一次,張誠總算是滿意了。
白小夕和尚丹丹二人也過去看了回放,隻是尚丹丹看完之後反而不滿意了。
「張導,你看這個地方,我覺得我的語氣還沒有把握好,你看看我換這個語氣怎麼樣。」說著,尚丹丹就用另一種語氣把臺詞說了出來,說完之後問張誠:「張導您覺得這樣會不會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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