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白歌就迷迷糊糊繼續往前走,已經有了幾分熏醉。
幾名士兵對了一眼,很是奇怪團長怎麼突然就跟變了另外一個人似得。不過他們並沒有多問,而是靜靜跟在白歌後,決定靜觀其變。
白歌搖搖晃晃走了幾步,覺到後有人在跟著自己,等他回頭看去,發現剛才那幾名大兵竟然跟在他的後,頓時把酒意給嚇跑了大半,轉就往前跑去。
只是他剛跑了兩步,就被追上來的士兵給牢牢捉住了手臂。
士兵們紛紛問道,“團長,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白歌頭疼不已,煩躁地掙開自己的手臂,“我怎麼知道?你們不要來問我!”
士兵們還是第一次看到“白夜”這麼暴躁,心裡更是擔心的不行,“團長,你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被人給下—藥了?”
“對啊,團長,你之前可從來沒有這樣過呢。你到底遇到了什麼?”
幾名士兵說著,更是將白歌給圍了起來,想要搞清楚白歌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些白歌更加不耐煩起來,他猛地推開擋住自己的士兵,“走開,我才不是什麼團長!”
士兵沒有防備,被白歌重重推了一把,不過卻紋未。
倒是推人的白歌,被作用力給反推出去,踉蹌倒地,頭撞到了路邊的路燈柱上,眼睛一黑昏了過去。
士兵們頓時看傻了眼,怎麼都不相信他們的鐵團長會變這麼文弱不堪的小菜。
他們狐疑地盯著倒在地上的“白夜”看了好一會兒,懷疑他本就不是他們的團長。
不過很快,他們就打消了之前的疑,因為有人看到昏倒的“白夜”旁,還掉著一個錢包。
士兵們打開看了下,發現是白夜的證件,原來對眼前“白夜”的懷疑瞬間消失不見。
雖然不知道他們團長究竟遇到了什麼,可是這些證件全部都是真的,並沒有任何偽造。
他們將錢包又裝回了白歌的口袋,然後七手八腳把昏迷了的“白夜”給抬走,把他給送到了之前的聯絡點。
第二天,白歌捂著被撞得作痛的頭醒來,發現眼前竟然是個完全陌生的旅館。
昨晚的記憶回到了白歌的腦海中,昨晚他喝得醉醺醺的,然後被一幫大兵給圍住,然後被他們當了證件照上的白夜。
難道,他們竟然已經相似到令人分不出來的地步了麼?那麼,是不是就是說,自己可以……
白歌的心裡泛起了漣漪,心裡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他四看了下,發現並沒有什麼人在監視自己,連忙灰溜溜從旅館出來,徑直用白夜的份證,買了去F國的機票。
*
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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