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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界迷宮最深部為目標》 第301章

緩緩零落的無數的淚洸。

比之於重要輕緩,比之於鴻要迅捷。以獨特的速度零落的結晶極富幻想有在不覺之間攝人心魄的魅力。

我一邊在心中沉思,一邊凝視著窗外的景象。

過程中,我突然產生了一種怪異的妄想。

啊啊,不知為什麼。

這降注而下的『魔之毒』,仿彿是滴落在世界之上的鮮⋯⋯

這樣的想閃過了腦海。

其間,淚洸還在落個不停。

在我將之同流溢不止的聯想到一起的時候,紫便仿彿變作了紅。世界被塗滿,染得鮮紅。

唰啦唰啦唰啦地,紅滲落,有如瀑布一般傾盆而下。

幾乎令人氣悶而絶的大量的──

「──!」

隨著妄想的愈演愈烈,我突然髮直立。

為之戰慄。

倒豎。

我逃也似地鑽到了床上。

「⋯⋯⋯⋯!?」

今天,我從一對親子那裡學到了人與人的牽絆。

我領會到了,來自親的可以給人在這樣黑暗的世界中活下去的力量。

這也意味著,我已經發覺孤一人生存於世是不對的。

一直在糾纏我的那種空虛於是轉變為了寂寞。

這份寂寞又變為了不安,不安最後化為了恐懼。

儘管無法用理論言明,但的變化卻很純粹。

好可怕。

除我以外便空無一人的房間。

與死充斥於腦海,卻沒有一個人同我說「活下去」

既沒有人握住我的手,也沒有人能讓我傾訴。

不知為何,明明我之前還一心求死,可現在卻畏懼死亡甚於一切。就像那個孩子一樣,我也產生了極為強烈的「不想死」的念頭。

明明我現在是如此的畏懼死亡,可大腦卻不聽使喚地擅自思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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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果死了究竟會怎麼樣呢?死亡是否痛苦呢?人死後會去哪裡?人死後抵達的是一個只有虛無的地方嗎?我在那裡還會有意識嗎?如果有的話那會持續到何時呢?那裡會是一個像現在這樣的,只有一個人孤獨思考的世界嗎?在一片黑暗中,永遠孤一人。永遠──孤一人?

無從作答的問題接踵而至。

從床舖中探出頭,觀察周圍的環境。

有種房間比平時還要暗的錯覺。

一種黑暗幾將我連同被子一起吞噬的不安湧至。

在本能的驅使下,我將雙手地抱在了前。

難耐的恐懼迫使我尋求自藉。

可是不夠。要逃離這黑暗的話,是這樣遠遠不夠。

「──『』!!」

我點亮了一束

利用使徒叮囑我除非必要否則不要濫用的奇跡,試圖照亮這個黑暗的世界。

可是還是不夠。

世界確實被照亮了。視野中的一切都看得如此清晰,除了明亮之外再沒有任何描述可以形容我眼前的景象。

可是還是好暗。明明世界已明亮如此,我卻還是覺得亮度不夠。我驚訝於世界居然如此之暗,並一而再再而三地使出魔法。

「『』『』『』──」

想要更多的。想要更甚於此的亮度。

不至的已經照亮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但還是好暗。

黑暗好可怕。

可怕得讓人無法承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從被雙臂抱得,傳來了心臟的鼓聲。

這聲音是那樣喧囂。

心臟的躍聲凌至極,加劇了我的不安。

明明如此劇烈,卻仿彿下一刻就要停止。

如果它停止跳──我就會死。

無論『魔石人類』怎樣完都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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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死亡。

我害怕自己就這麼死去,回歸於無。我害怕自己不再存在。我害怕在沒有任何人同我說「活下去」的況下消失。我害怕在人生毫無意義的況下死去。我害怕世界在自己死後也會繼續。我害怕自己變得對自己是生是死都沒有明確的認識。

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好可怕!

不,就因為不是很明白,所以才覺得可怕!?

是因為恐懼就好像要窒息了。

口仿彿要裂開一樣,乃至於靈魂都在痙攣。

⋯⋯誰來幫幫我。

我想要有人來幫幫自己。

想要有人向我出手。

只有我一個人實在是承不了啊。

拜託了,跟我說一句話就好。

⋯⋯我想要像那個孩子一樣被

想要像他一樣,聽到有人溫地跟我說「活下去」

否則我便無法從這種痛苦中解

無論過去多久都無法甩開黑暗,走到一個充滿明的地方。

不覺之間,大顆的淚珠滴落在床上。

心臟的躍聲實在是太吵,以至於我現在才注意到自己的嗚咽聲。嗚咽聲與的痙攣一同自口中泄。最終像個孩子一樣號泣了起來。

接著。

就好像掐準了時機一樣,一道聲音傳了我耳中──

「──放心吧。你還有我啊,還有我這個母親在。」

聽到自己求的話語,我又從床舖中探出頭。

此時我看到房間裡站著一名黑髮的

背對著窗外那滲著鮮空,出了慈母般的微笑。

我一瞬間就明白了。

明明是初次邂逅,但我卻立即意識到此人便是『相川滝』

之所以作出這個判斷,不是因為方才的發言,而是因為纏繞在之上的那濃郁的『魔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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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異常到如此地步的存在,除那個相川滝之外無他。

便是勒伽西所說的稱得上是我母親的人了吧。

現在我從求之人的口中得到了自己求的話語。⋯⋯明明如此,我卻還是在恐懼的支配之下戰慄不已。

究竟是為什麼呢,我實在無法將看作自己的母親。

和我今天在市看到的比起來,實在是差得太多了。

相川滝的姿態,和那名握著孩子的手,慟哭著說「活下去」的比起來實在是、令我的大腦拒絶去理解的──

◆◆◆

「哈啊!」

──猛地呼出一口氣。

接著吸肺中的空氣是那樣灼熱,故而十分簡單明了地傳達出了自己目前正陷危機的事實。

於此同時,我睜開雙眼確認周圍的狀況。

因為還無法好好活,於是便僅依靠眼睛和腦袋進行確認。

一個與方才夢裡的環境相似的昏暗世界映了眼中。

當然了,雖然相似,但終究還是截然不同的兩個地方。

首先,最大的不同就是這裡的正上方並沒有黑雲,而是土結構的牆壁。

這裡並不是天空之下的地表,而是大聖都地下的大空。仔細一看會發現這裡黑得並不徹底,在遠存在著不明滅的芒。那些芒來自於蘊含著魔力的魔法道

這個大空的規模甚至比存在於我剛才的夢中的弗茨亞茨城邑還大。

以磚瓦搭建的建築鱗次櫛比,用魔法舖裝的道路涇渭分明。發揮街燈作用的不僅有魔法道,還有運用燃料的理燈。為了便於取水,用水管道更是有如蜘蛛網一般延到了各

『曾經存在於開拓地的地下跡』如今已經被改造為了發達的地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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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了不起,真虧後人能將那個大空改造這樣。

我一邊有些懷念地眺著地下的景象,一邊確認自己的現狀。

力和魔力都已瀕臨極限。驚人的出汗量和孱弱的呼吸。

也無法自如地活⋯⋯明明如此,但我現在卻在地下高速移著。我將目從一個接一個地被甩到後的景離,轉而看向抱著我移的男子。

男子肩膀上掛著一件貴族用的披風,總是給眉八字型,出一副窩囊的表,栗的短髮隨風飄,臉上流淌著大顆的汗珠。

他是最近被我納麾下的騎士格連・沃克。

格連注意到了我的視線,邊跑邊問。

「諾斯菲大人,您還好嗎!?」

「嗯⋯⋯難道說,我剛才失去意識了嗎⋯⋯?」

「是的⋯⋯不過也沒辦法,畢竟溫度和空氣環境如此惡劣。」

狀況差不多理清了。

格連現在正抱著因敵人的火炎魔法而失去意識的我逃亡。

接著,我回想起了此前的種種。

一周前,我在『北方同盟』的佩艾希亞城告別了友人和使徒西斯,隨後徑直來到了『南方聯盟』的大聖都。接著為了迎擊終將到來的渦波大人,我進行了各種各樣的準備。

迫切需要棋子的我仿行了自己剛誕生那段時間的計劃。

首先,我在大聖都報上了聖的名號,然後幫助眾多病患痊癒。隨後還潛了國家部,對元老院的員進行『魅』,並給國家要人施以洗腦。

確保了地盤之後,為了穩固迎擊的場所,我還迫使國家施展了相應的政策,同時利用次元魔從迷宮獲取殺手鐧,並重新封印了變世界樹的人。

只用了短短數天的時間,我就攻陷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國家。

啊啊,一切真的都進展得十分順利。

能夠和現在的我對抗的,就只有同樣的『理的盜竊者』或者使徒了吧。

就在自己如此認為的時候,我到了的襲擊。

沒錯,便是我計劃中最大的誤算──

「呵呵。話說回來,這簡直就像阿爾緹的階層現世了一樣呢。」

繼承了『火之理的盜竊者』的力量之人,瑪利亞。

想到這裡,我又將目掃向了地下街,看向那些眼球形狀的火焰──漂浮在空中的『火之目』

格連也注意到了它們,於是出小刀進行投擲。

儘管小刀準地命中了火焰,但『火之目』卻沒有消失。火焰像被攪的霧靄一樣輕輕搖了幾下,但終究沒有失去形態。

『火之目』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並死死地盯著我們。

「看來是逃不掉了呢。格連,把我放下來吧。」

「可、可是,諾斯菲大人!」

我沒有在乎格連的拒絶,強行降到了地面。

雖然差點失去平衡,不過所幸是站穩了腳步。我立馬拋下格連,向反方向邁步。

「請您等一下,我也跟您一起去。」

我轉過看了看格連的表

是由衷擔心我的表

然而我卻無論如何都無法信任他。我沒法過分依靠他。

在『魅』目前置於大聖都的『天上的七騎士』以及特製的『魔石人類』的時候,我都輕而易舉地功了。可是,唯有艾爾米拉德・希達爾克和他卻讓我費了一番功夫。

再進一步來說,我甚至對『魅功的來龍去脈抱有諸多疑問。

他並不是被我的外貌和力量迷住的。

也沒有被我的思想和志向所

給了『魅』的功以契機的,我認為並非是自己這一『之理的盜竊者』,而是『之理的盜竊者』

他們兩個人是在遇到『之理的盜竊者』法芙納・赫勒比勒夏因之後,心才有所搖,給了我可乘之機。

我不知道他們的搖源於什麼。

或許是只有男同胞之間才明白的什麼東西吧。還是說──

無論如何,我並不想將自己的後托付給含有不確定因素的格連。

「格連,你沒必要跟我來。不如說,你就是跟來也沒有意義。在我們的戰鬥中你不上手的,是靠近就會熔解,進視野就會被烈火焚燒,哪怕只是同一個戰場,你的五臟六腑也會化作焦炭。你跟來我反而覺得難辦。」

在地下街這樣一個全封閉的空間中,『火之理的盜竊者』的力量足以發揮得淋漓盡致。無論我們這邊再加多人都沒有意義。

在一口否決了格連的意見之後,我道出了自己接下來的計劃。

「──一開始我不是就說了麼?我不會跟的,我要選擇投降。」

這原本是我想拿來對付渦波大人的作戰,結果不得已要提前施展了。

投降並擺出毫無防備的姿態打敵人的部。現在還不到平白浪費手中棋子的時候。格連他們是要留到將軍的那一刻再使用的。

說實話,如果格連在這裡被制服,那比我被制服的損失還要沉重。

「你們先行撤退,與我分頭行。就依當初計劃好的那樣。『之魔力』就拜託了。」

「可是,把魔力付於我們的話,諾斯菲大人就──」

「是啊,就一魔力都不剩了吧。跟瑪利亞比起來判若雲泥。」

繼承『火之理的盜竊者』力量的現在的實力已經近似於全盛期的阿爾緹了。憑我現在的力量,若以魔法與之抗衡,那只會在一瞬間被其蒸發。

「但也正因為實力有天壤之別,才能爭取到瑪利亞回應流的可能。魔力不足帶來的絶不僅有負面的影響。」

「可是瑪利亞並沒有那麼天真。擁有不論敵人兼多讓人不忍下手的理由都能毅然決然地痛下殺手的強大。瑪利亞心真的──真的很強。」

明明『魅』的『詛咒』加,可格連卻在我面前對自己不久前的同伴讚不絶口。

不過,居然能讓曾是『最強』的男人說到這個地步⋯⋯阿爾緹也真是找到了個好孩子。

「也是啊。顯然就是一個『拭去了迷茫的阿爾緹』。克服了神的脆弱,無論何種魔法干涉都沒有效果。不依靠魔力和技能,而依靠『數值無法表現的數值(心)』強行破除干涉。真是一個強得荒唐的存在。」

是個和萊納相同類型的,能夠斃殺實力凌駕於自己之上的存在的強者。

與之相對的,我則是典型的弱者。

與實力不如自己的對手戰鬥能夠不落下風,但面對實力在己之上的對手則不堪一擊。我毫不覺得自己有本事顛覆目前的戰況。從經驗上看,我一旦落後就會輸到底。

「──可是,即使如此也不得不為。」

說完我便將格連留在後,踉踉蹌蹌地沿著地下街的道路邁步。

雖然後的格連說了些什麼,但我沒有聽,只是加快腳步。

地下街的百姓都已經功到地表避難了,所以孤一人前進便會到十分寧靜。

暗的路上,能聽到的唯有遠熊熊燃燒的火焰的聲響。

大量的汗水滴落在地面上的我,在心中反覆再三地喊道「絶不能輸」

我絶對不可以死在這種地方。

或許是到了先前的夢的影響吧,這份意念變得越發強烈了。

那是一場有關自己剛誕生時候的夢,一場令人無比懷念的夢。

並且我覺得自己與那時候相比,真的長了很多。不對,與其說是長了,不如說是我變得世俗了才對吧。說實話,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初生之時居然還是那樣一朵白蓮。

然而現在卻染得如此漆黑,想來真是對不起使徒們了。

我已經絶對無法回應使徒們的期待了吧。

一邊前進,曾經的記憶一邊在腦海中復甦。

就好像走馬燈一樣啊⋯⋯剛想到這裡,我立馬搖了搖頭。

怎麼能讓這種東西為走馬燈呢,我重新提振氣力。

我還不能死。

我不可以死在這裡。

我還有留呢。

我還沒有找到呢。

我還沒有得到呢。

我還沒有從渦波大人那裡得到自己想要的呢。

所以,這樣本就──不夠!

我必須要見到渦波大人⋯⋯

必須再一次見到他,讓他看看我現在這副姿態⋯⋯

渦波大人⋯⋯!渦波大人、渦波大人、渦波大人⋯⋯!!請您快一些──!!

「──!!」

正當我在心中重複思慕之人的名字時,一柄意打斷我思緒的刀刃自正上方劈面殺來。我連忙在右手上生之旗擋下了這一擊。

之旗與敵人的漆黑鐮刀咬合在一,結果我險些被單方面地震飛。我旋即將旗幟刺地面緩和後退的勢頭,藉此留在了原地。

好不容易防住了奇襲的我看向了鐮刀的所有者──黑髮瑪利亞。

「⋯⋯我們又見面了呢。瑪利亞。」

「休想,你不會見到渦波先生了。這裡就是你的葬之地。」

就像是看穿了我心中所想一樣,瑪利亞一開口便如此斷言。

真虧能夠知道我在想些什麼。可能是因為彼此都心系於同一人吧,我們在思考上也許有什麼共鳴也說不定。

然而對峙雙方的姿卻迥然相異。哪怕是撕破也談不上相似。

同力量微薄到連稱名『之理的盜竊者』都顯得可笑的我不同,瑪利亞的熠熠生輝。

黑髮和黑目,黑著與黑的鐮刀。

於黑暗之中卻比黑暗更深邃的漆黑在我面前微笑著。

的雙眼上蒙著咒布,臉上掛著一抹與年齡不相應的妖艷的笑容,周釋放著不祥的魔力。

唯有魔力的不是黑的。

火炎屬的魔力賦予了廓。

從黑的袖口和下擺噴湧而出的火焰,就好像日食中的黑太的日珥。

瑪利亞不僅繼承了『火之理的盜竊者』的力量,還將渦波大人當初為了對付諾文・阿雷亞斯而創造的『人造死神』的力量收了掌中。

其結果就是這份強大,一如所見。

紅與黑。炎與暗。正與負。

將相反的力量融合在一起,為了毫無死角的完的魔法使。

魔法使如死神一般預言道。

「──永別了,迷宮的守護者『之理的盜竊者』。以摯友阿爾緹之名在此宣告,你的死是絶對的。」

啊啊,真是的。究竟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黑髮黑目的孩子全都這麼可怕呢。

我稍稍回想了一下過去的記憶,差點苦笑。

接著,我消除了自的戰意,同時也解除了手中的之旗。

我才不會再去跟這樣恐怖的存在了呢。

在千年前與『支配之王』他們戰鬥,在現代又與『次元之理的盜竊者』戰鬥過之後,我已經學到了。

明知是最強的敵人卻還要拼盡全力去挑戰什麼的,本是愚不可及。

當然了,始終不棄的去努力才是正確的做法吧。面對強敵卻不退的勇氣才更加出吧。懷正義持續不懈地抗爭才是為人的至理吧。相信願終將實現不斷前進才算得上故事的主人公吧。

可是,他們之所以能正確、出、合乎道理,是因為他們是主人公啊。

我那樣做是贏不了的啊。

我那樣做是無法幸福的啊。

我已經不會再被騙了。

不管道理多麼有說服力,不管它是怎樣的漂亮話,我都不會再被迷了。

被騙了就會輸。輸了就結束了。結束就意味著消失。

我還不想消失。

我害怕消失。

無論使用怎樣的手段我都要贏,我想要實現自己的願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該依靠全無的勝算,而是把一切賭在那一抹的良心上。

「嗯,確實啊。正如瑪利亞你所言,我一定會輸吧。我毫不覺得自己能贏⋯⋯所以呢,我選擇投降。既然我都投降了,那在最後能請你聽一聽我的辯解嗎?」

「辯解⋯⋯?你覺得我有必要聽嗎?」

瑪利亞很乾脆地回絶道。

不過這樣就算是越過第一道難關了。

瑪利亞並沒有不由分說地痛下殺手,而是給予了回應。

這樣的話,就算說不聽,只要我自顧自地講,話語也會傳進耳中。

而真正的戰鬥⋯⋯就是看瑪利亞在聽過我的話之後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拜託了。請你聽我說吧,瑪利亞。至今為止我都在這弗茨亞茨做了些什麼。我的所作所為,全部──」

我無視了到不悅的瑪利亞,開始陳述。

賭上了誕生於弗茨亞茨的我的一切的作戰就此打響了。

我最後的戰鬥,就要從這裡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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